许家。

回到家中,许大茂明显还在怄气。

尽管聋老太太已经解释过了,说娄晓娥昨晚是在她家里过的夜。

但是,许大茂仍存有一丝疑虑。

“娄晓娥,昨天你真的在聋老太太那里过的夜吗?”

看着自己的妻子,许大茂似乎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娄晓娥只是抬眼瞥了一下许大茂,并没有回应。

“哎!你这个婆娘,还给我摆谱了。”

“我还给你面子了是不是?”

说着,原本坐在马扎的许大茂站了起来。

然而,他并不是去找娄晓娥算账。

而是翻箱倒柜找出一瓶酒,又抓了两把花生揣进口袋,随即出门而去。

“你要去哪儿?”

娄晓娥随口问了一句。

“这是我该管的事吗?”

许大茂没好气地回敬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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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贾家。

愁眉不展的贾张氏叫来儿媳秦淮茹。

“闺女,怎么了?”

看到贾张氏心事重重的样子,秦淮茹问了起来。

“你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有没有哪里不对劲啊?”

贾张氏神神秘秘地抛出了这句话。

秦淮茹并未多想,笑着反问:

“什么事情啊,哪儿不对劲了?”

“你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还是故意在我面前装糊涂啊?”

“我说的是娄晓娥和傻柱的事。昨晚,娄晓娥可是整晚没回家。”

贾张氏点头示意,话语拖得长长的。

“你怎么也开始关心起许家的事情了?”

秦淮茹随口应了一声。

这下,贾张氏有些焦急起来。

跺了跺脚,这位老寡妇立刻说得更直截了当些:

“傻柱不是说了吗?昨天娄晓娥在他家过的夜。”

这一次。

正在屋子里扫地搞卫生的秦淮茹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转向她的婆婆,回答道:

“聋老太太不是都已经把事情说明白了吗?再说了,傻柱也不是那样的人。”

“认识一个人看表面可不行啊,你怎么能确定傻柱就是你想的那种人呢?”

婆婆反驳她。

“你就敢肯定,那聋老太太不是在帮傻柱遮掩事实?”

贾张氏走到秦淮茹身边,提醒着她。

“你要小心一点。”

“妈,别这么说,这种事情压根儿不可能发生。”

“就算真的发生了,也和我们没关系啊。”

“更何况,连许大茂本人都没说什么,我们又能说什么呢?”

秦淮茹仍然保持着置身事外的态度来看待整件事情。

然而,贾张氏实在忍不住了,手指指向秦淮茹,接着说:

“你傻呀!现在傻柱单身一人还好说。”

“万一他真的和娄晓娥好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轻易从他那里捞到好处吗?”

“这可是关系到咱们家切身利益的大事,你可不能不当回事儿。”

很显然,贾张氏真正担忧的就是这一点。

她说的话并非没有触动秦淮茹,事实,在这一刻,秦淮茹也开始有些担忧了。

“那您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办?”

秦淮茹问。

“我不是不知道怎么办才问你的吗?”

贾张氏叹了口气,显然是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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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家这边,对于许大茂的到来,杨勋坚感到相当惊讶。

看着提着一瓶酒走进来的许大茂,杨勋坚心头不由得一紧,心里嘀咕:

“这鞋拔子脸怎么来了?”

杨勋坚之所以这么想,并非空穴来风。

尽管他和娄晓娥之间的事已经告一段落。

但作为一个人,要做到对此毫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难道他知道真相了?”

“娄晓娥是不是把一切都告诉他了?”

想到这里,杨勋坚开始盘算应对之策。

然而,最终杨勋坚发现,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暂且不论其他,单凭许大茂进门前带着酒。

脸还堆着笑容的样子,就不像是来找麻烦的。

若是真相败露,此刻许大茂手里拿的就不会是酒,而是刀了。

尽管还不清楚许大茂的真实意图,杨勋坚还是先开了口:

“许工啊,有什么事吗?”

“杨会计,你看你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来你这儿坐坐吗?”

许大茂毫不客气地来到餐桌旁坐下,随后将酒放在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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