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石桌上放着的蜡烛,黑狗跟在后边,屋檐底下挂着一排人,手里都拿着蜡烛,黑狗突然跑到前边,他惊恐大用手指着我的身后。

我问他怎么了,怎么这幅表情,黑狗让我不要回头,我还是没有忍住,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竟还跟着几条腿,有腿有身体,就是没有胳臂和头。

黑狗用手又指了指别墅的屋檐底下,屋檐底下挂着的全是人头,人头有脖子肩膀和手连在一起,他们手里举着蜡烛,照着那张脸,脸色苍白,眼睛瞪的老大,舌头吐了出来。

我把蜡烛移过去,慢慢靠近这些半截尸体,蜡烛突然间燃烧的很快,噗噗的看到蜡油从我手里流出来,黏糊糊的感觉有点热量。

黑狗看到一个蜡烛这么快的燃烧完了,他惊的眼睛瞪得老大,这是怎么办到的。

黑狗把手机灯打开,我手里黏糊糊的不是蜡油,而是黏糊糊的血液,手里还有半截毛线,那几具半截尸体还立在哪里,有血在往外渗。

黑狗说:“这是不是田云海干的,他中邪了,把这这几个人从肩膀这里割下来,挂在屋檐下,然后把自己再挂上去。”

我伸手想推一下这几具尸体,结果发现这几具尸体跟木桩一样,感觉很硬。

黑狗这么说着,房间里突然传来菜刀剁菜板的声音,哐哐哐……

我们看着黑洞洞的房间里,黑狗说:“怎么里面还有人。”

黑狗这些无脑的推理虽然没有什么用,但是在这恐怖的环境里,能让人心里稍微得到一些安慰。

我用手指了指房间里,拿着蜡烛往里面走,黑狗一把拉住我,“就这么进去,你没听到里面有人在玩刀吗,你这样进去,被一刀砍了多冤枉。”

我说:“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一下。”

黑狗看了一眼身后这几具尸体,他也不敢留在这里,我进去拿起沙发上的毛巾察了察手上的血。

我去开灯房间里的灯,开关就在门口,我按了几下没有反应。

我拿出手机打开灯,寻着声音走了过去,声音不是从厨房里传来的,我寻到了厕所里,厕所门关着,里面有声音。

我站在门口,鼓起勇气推开了门,厕所里黑乎乎的,手机灯光照进去,厕所地上放着一个菜板,一把菜刀放在菜板上,厕所的便坑里存着一池子红色的液体。

门打开后声音不见了,黑狗说:“怎么是从这里来的吗,怎么不去厨房。”

黑狗刚说完,厨房里也响起了菜刀剁菜板的声音。

我把厕所的门关上,刚一转身,厕所里又传来了剁刀声,我把厕所门拧开,让它开着。

二楼被封印的田云涛他们,还在不在,我和黑狗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

二楼的客厅里全是血,沙发上,茶几上,白色的墙上,白色的柜子上,一片红色,一股血腥味充斥着整个二楼。

田云海尸体被分成了几段,其中有一只脚上还穿着一鞋子,从我们进门口他就穿着这双鞋。

他的脑袋挂在屋檐下,这是谁干的,田家包括保姆都被挂在屋檐下,田一刀被埋在土里,其中一个女保姆被田云涛把肉用硫酸化掉了,骨头埋在房屋后面,还有一个保姆早就回家了,为什么这些人都在这里。

而且二楼客厅里这么多血,田云海一个人更本就流不了这么多血。

我和黑狗在楼梯口看到眼前这一幕,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像空间,必须请师傅过来。

我和黑狗赶紧下楼,出了大门,到村口,把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师傅。

师傅听了这一切,他思考了一下,然后让我们带着他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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