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落到极致反而让人不敢随便置喙,可能是吹气球用。
麦麦结完账,把东西放到包的夹层里。
至于这盒装备如果真的投入使用,使用方是谁,猫的逻辑思维极为简单,仅仅从个人意愿出发。既然手册上说,作为承受一方的男性有可能每次,特别是首次会感受到不适的痛感——
那么东西还是让程凛用吧。
麦麦想,毕竟本来就是他有求于人,若是他把程凛弄太疼,进行不下去就不好了,万一将人弄哭,更不好。
紧要关头,麦麦不愿啰嗦太多,拿脚踝蹭程凛的侧腰,催促道:“快去拿。”
程凛真在包里猫说的一小盒东西,两眼一黑。究竟什么手册教得这么细致。
他因为麦麦的措辞理所当然认为这东西合该自己用,殊不知猫也是有过决策和退让的。
可是,怎么用?
程凛很想表现得游刃有余,只是拆掉包装后,下一步就进行极为不顺畅。
不是这么戴还能是怎么戴?为什么他就做不好?
“快点。”麦麦再催促,停顿几秒,试探问,“你不愿意吗?”
程凛的额角已经渗出汗,憋得快爆炸。他又俯身亲了猫几记,说:“愿意。手册还说什么了吗?接着怎么做?你教教我。”
“你先拿手指。”麦麦嘱咐说,“不要把我弄疼了。”
“知道了。”程凛按照吩咐施行,比想象中简单。或许小猫人和人的确还是有区别。
箭在弦上,此刻心思不合时宜地游离出去。
台灯的暖光晦暗而暧昧。麦麦很白,这刻看到的心思和之前每次偶然看到的感觉截然不同。猫还那么小,比白枕巾还干净,让他受之有愧这份青睐。真的选择好了吗?还是只是发情时期盲目的、临时的需求?
犹豫间,猫伸出手握住。程凛一激灵,被迫被带着向前,深呼吸问:“宝宝,你确定?”
“嗯。”麦麦声音很轻,答,“喜欢你。”
知道或许会舒服,但从没体验过,竟然对这份未知期待至恐惧。再放缓、再轻柔,客观的物质总难改变。猫的大脑一片空白,早就使不上力气,擦过却又似过电,除了发抖更不知该做什么。
半途不顺畅,麦麦总要索吻。又像当猫时候那样发出模糊的、撒娇的声音。麦麦也冒了汗,他疑惑这就是流氓做的事情吗?流氓的生活好幸福,他也一样,不知道程凛的感受和他是否相同。
一旦开始,接下来的一切都水到渠成。肩膀也承担重量,顾虑的东西都短暂地忘却了,无师自通就知道如何重复,如何改进。
从始至终,麦麦侧着脑袋闭着眼,额角蒙着汗。无论如何都愿意配合,乖巧到令人无奈的地步。不经意间猫的声音湿漉漉的,幸福、舒服以及更复杂的情绪感受一一传递而出。猫并没有那样的被训诫或约束的羞耻心。
程凛每每听到都觉得理智像绷到最紧的弦,需要花力气才能克制,比现实的动作更为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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