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杀手松手,李承璇问道:“为何不愿再威胁于我。”
李承璇转身望着杀手,看杀手也是一位靓丽女子,身穿华丽舞服,看起来是长乐坊的舞姬。女子双目有神,体态妙曼。也是一位美丽之女。
李承璇道:“不问了,为何今日在下连连见到两位妙曼女子?”
“罢了,你走吧!本姑娘杀人只是为民除害,若一个不慎,遭入那些无耻之人手中,那也是我宿命,怨不得他人。”
李承璇道:“姑娘真以为在下会袖手旁观。那杨生傲慢无礼,仗势欺人,更是坏事做绝。奈何是皇亲国戚,无人敢招惹。如今姑娘快意恩仇,杀了那贼人。在下虽无能,怎能让姑娘锒铛入狱。请姑娘放心。此间屋子,他们不会再来搜查,姑娘暂且待着,让在下思量片刻。”
“公子,出这屋子不难,可出这长安城便是难上加难。如今只能委屈公子了。”
李承璇道:“你想要挟在下,然后让那些官兵投鼠忌器。”
杀手道:“不错,公子在大殿之上怒斥皇帝,可那昏君并未杀公子。便是因皇族公主挺身维护,如今你被人挟持,料想这京城上下无人敢阻拦。”
李承璇道:“你们两位女子真是可以,搅动这长安城不得安宁,风雨飘渺。”
“很好,这是一个很好圈套。感觉你跟裴雪菱认识,她设计好了这一切,让我无计可施。”
“不错,我姓钟,听了这姓,你该帮我了吧!”
李承璇一听,愣神起来。许久之后道:“钟秀。”
钟秀道:“不错,公子云游时,结识我家兄长,更是一路照料,让兄长进京赶考。可兄长入京之后高中状元。可那杨贼在皇帝面前言之兄长相貌丑陋,有损国威,皇帝昏聩便驱赶兄长。兄长不堪其辱,撞柱身亡。公子急公好义,为兄长直言,因此也得罪皇帝,仕途惨淡。”
李承璇道:“钟兄之故,吾深感惋惜。一代才人,奈何成为冤魂。真是生不逢时。既然你是钟兄之妹,在下自当设法保你周全。”
家丁匆匆忙忙走进屋子道:“大事不妙了,大公主也到了此地。她必然是听闻你至此才闻讯赶来。”
李承璇一看家丁,计上心来道:“你将衣服脱下。”
家丁一瞧屋子女子道:“公子这万万不可。”
钟秀羞涩起来,道:“公子这不可行,我—”
李承璇道:“钟姑娘忍耐一下,转过头不看便是。”
说罢,李承璇便上前用手堵住房门。
家丁脱下衣服之后,道:“公子这可怎办?”
李承璇道:“你裹块布跳窗而去,到家等我。”
家丁一看桌布,拿起裹在身上,脸上露出无奈之气,翻身跳窗而去。
李承璇背着身子道:“钟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在下只能转身守住房门。你在那刁蛮公主到来之前赶紧穿好衣服。收拾好头发。将剑藏在床下。卸了胭脂水粉。舞姬衣裳也藏好。在下不会让姑娘落入官兵手中。”
钟秀依照行事。
不多久,公主便带领兵马气势汹汹而来。一到便在门外叫着。
李承璇转身,钟秀已经换装完毕。抱着那木匣子。佯装的有模有样。
李承璇这才打开门。
一位身着华贵,披金戴银,穿着凤冠霞帔女子冲了进来。问道:“李承璇,你为何在此?”
李承璇一笑道:“殿下,这长乐坊乃是男人沉迷之地,吾被皇帝禁足数月,有些郁闷便至此看看。”
公主道:“长乐坊将要被查封,杨大人爱子在此被杀,公子还是速速带着下人回府去。我专程来是为公子遮掩,如若被父皇知晓,肯定会大发雷霆。”
李承璇行礼道人:“那多谢殿下了。”
李承璇呼道:“你这下人,非要怂恿本公子来此,看出了事了吧!回去看本公子如何教训你。”
钟秀一听,低着头向外走去。
李承璇与钟秀出外之后,思量:“杨公子在此遇害,官兵便如期而至。公主在宫闱之中。这长乐坊发生之事,不会如此之快便知晓。看来是有人设计了一切。钟秀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莫非是那裴雪菱,她一到京城便住进长乐坊。她一定早就计划这一切了。”
此时的京城之中,不再有往日的平静。人人自危起来。满城都是急走的官兵。挨家挨户找着可疑之人。钟秀在长乐坊除害。手法及其高明,在一闪之间便得逞。没有人看到出手速度。也无人知晓钟秀其人。这让李承璇放心很多。虽然钟秀除害是好事。毕竟一气之下做了错事。李承璇在开始谋划如何保护钟秀。可是钟秀这人并不是很有名,人们并不是很清楚她,所以保护起来也相当容易。只怕会夜长梦多,李承璇想着要设法送走钟秀。
回到府中,从阁楼看外面,来回都是官兵抓人声音。那个裹着一块布回到府邸之中家丁也换好衣服。到了屋子之中一瞧旁侧钟秀道:“公子,如今是满城风雨,他们不停不休搜查,这位姑娘恐怕留不得。”
李承璇道:“我正在思量办法。”
家丁道:“不如约公主殿下出城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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