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邢娟的陈述,我才想起来,今天回来的时候,那位出租车大哥说的大学事件,就是我姐姐她们所在的学校,但是以我所知,所谓的仙类如果不是人们做的太过分,它们是不会主动惹事的,除非惹到了人家,才会小惩大诫,就算是报复,也不会做的那么绝,只会让普通人头疼脑热,或者跌个跟头受伤稍微重一些,只要不是挖了人家修炼洞府或者祸害人家子子孙孙,它们不会轻易现身害人,因为它们也需要做一些功德来提高自己的修行,再一点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没有契约的人类姻缘巧合请了人家来,有送不走,才会闹得大一些,我师父镇阳子就和我说过一件事,在东北某地,有一位老猎户,凭着祖传的手艺,一生杀生甚重,这个人又极度好酒,有一次和同村的人打赌,可以把黄皮子叫到自己设的绝户陷阱里(东北独有陷阱,一般体型小的猎物是挣脱不出),赌约是两斤白酒,同村人就当是玩笑,应下了赌约,二人就来到一处山地,老猎人就把陷阱下在一处青草下面,第二天早上二人再去果然打到了一个硕大的黄皮子,同村的人们都是好生佩服,当天晚上,几个人正在喝酒的时候突发状况,院子里的黄狗一入夜便狂吠不止,而后整个一百来户的村里的狗,都开始表现出极度的不安,几个大人和半大男孩子,都觉得奇怪,谈笑风生一阵后,都傻了,整个院子里都是绿油油的眼睛,得有个一百来双,各个都是那种带有幽怨的眼神,这个时候老猎人酒顿时就醒了,心里知道这是得罪了仙家,惹了祸了,就在这时本来就已经睡下的老太婆,突然就醒了过来,动作就像是黄皮子一样从炕上跳了下来、到了这群人身后,便道“好你个姓贝的,我们和你祖上与约定,不会让你们家的人饿死,但是你们也不能赶尽杀绝,咱们几代人都相安无事,到了你这里,你竟敢毁约,真是气煞老夫,今天就算要不了你的性命,也得让你家付出代价”。这时老猎户才想起来,他的父亲过世时交代过他,不能对山里的生物赶尽杀绝,特别是仙家子孙,更是要能放就放,只要打够一家人吃喝即可,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后,给忘了个干干净净,但是现在情况紧急,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拖延时间,盼着天亮,自己老婆子还在人手上呢,回道“这位上仙,在下有眼无珠,不知怎么得罪了上仙,还请明示”。他老婆子哈哈哈大笑“我说姓贝的,你不要装糊涂拖延时间,你以为天亮了,我就没法子了?今天你姓贝的和这几个人一个都走不了”。
这时镇阳子刚刚办完事,到了这个村子,远远望去,好似薄云飘荡在这里,抬头望天只见星光暗淡,掐指一算原来如此,走了一天的路,也觉得饿了,就想着找户人家化个缘,休息一晚明天在动身,刚走到村子入口,怎么也进不了村子,好似一张无形透明的墙挡住了他一样,镇阳子也来了脾气,他白天刚刚和日本来的阴阳术高手,干过一架正是又饿又累,这方圆几十里又只有只一个村庄,虽然知道这个村子一定有什么事,但是没办法(东北的夜晚还是很冷的还是得进去),顺势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夹在指中口中念念以此,喝到破,那无形的障碍就慢慢散了去。
那老猎户的房子就在村口,一进村子便看到了那副场景,满院的黄皮子,看着都起鸡皮疙瘩,心中了然,一定是出了大事了道“无量天尊,贫道有礼了”。这一声大若洪钟,震得仿佛大地都在跟着震动,这下众人都看见来了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道士,镇阳子缓步走进了院子,屋子里的几个人都看向他这里。
那老太婆更是直接就窜了出来,满嘴流着哈喇子道“小道士,有点本事,竟然破了了老夫的法阵,你是何方人物,想来此地坏我好事”!
镇阳子道“仙家息怒,贫道只是路过来化个缘,只是碰到了此事,也想断一断此间事由,看看是不是个误会”!
本来那位仙家也想发怒,但是看见这人手中的青釭锏,眼神一怔,也不敢造次,便把这当中是说了一遍,原来早上打到的那只黄皮子,本是马上要修成正果的,没想到外出时就被陷阱给套死了,多时不归,仙家掐指一算,哎呀,真是气煞我也,便有此一出。
镇阳子听完也觉得是这个老猎户的问题,你说你祖上都和人家打好了招呼,可你偏偏酒后误事,断了人家的法身,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但是又由着这些人命丧于此,又有违平章正士的准则。
叹了气道“这样吧!老仙家,由我来做法,让这家人立牌位,供奉你家那位仙人如何”。
哼休想,哪有那么容易!嘿嘿,今天我一定要他们偿命。
镇阳子苦口婆心,一阵劝导那边就是不松口。
镇阳子也急了,手持青釭锏怒道“真是不给我面子,是否尝一下青釭锏的滋味”。
左手持锏,右手从包里掏出八宝玲珑古铜镜,当掏出那面宝镜时,只感觉满院的动物都在瑟瑟发抖,那位仙家也是一愣,没办法,心不甘情不愿的只能答应了下来。
所以我想还是得到现场去看一看,可是对自己的身手也没把握“这样吧,娟姐明天我和我师父,跟你去一趟你们学校,再到医院看看你那两个同学,成与不成听听我师父怎么说吧”。
邢娟的眼睛顿时亮丽起来点头道“好,那咱们明天就出发,我还想再问一下,你们要收费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是愣住了心道:也没听师父说过要收钱呀!。
挠了挠头看向她们道“不收钱吧”。
我姐姐这时说道“就是,收什么钱呀!我们都是穷学生,哪有钱”。
我姐姐就是这样,从小到大我的所有事情,必须她有她做主,闲言少叙,回到家里后各自都回到了房间睡着了,我还是挺激动的因为自从跟着师父学这些一来,只有理论,从来没有实践过,连伟人都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明天我一定要,多学一学,还有就是,到底要不要收钱,貌似道士和尚办事都是收钱的,虽然骗钱的居多。
第二天。我和老头说完后,老头点头称是,你确实没有真正实践过,应该去,到时候真要有什么事你来动手,我一听就有点怂了,这要见真章了,有点紧张,说道“我这还算是见习期,我看还是师父您老出马,我来押后”。老头笑道“你个小崽子,还没怎么着呢,就把老头给提到前面了,真要是有什么,你不还把我给丢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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