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无德真人发呆了一会,立马又变成以前的样子,“哎呀呀,你看看这时间应该是吃饭喝酒的时候啦哈哈哈”啪的一声,推开门蹦蹦跳跳的往一楼去吃饭喝酒啦。
那小二哥看见这个疯道士来了,那是相当开心,虽然看着这道士穿的破破烂烂,结账时可是相当的痛快,当下便殷勤的上前打招呼“两位道爷,今天咱们吃点什么呀?”。
无德真人“嗯”了一声继续道“来几个精美小菜,一条黄河大鲤鱼,二十斤山西杏花村”。
店小二大声吆喝“好嘞”便报了菜名转身去拿酒了。镇阳子把李勤带了下来,环视一圈就看见若大个大厅,就注意到一张在角落里的桌子,又五个人,衣着普通这几个人拿筷子的手都一样,掌厚而有力,握筷子的力道刚刚好,好像不用太用力一样。眼神四处观察,另外几个有意无意的看向无德真人那边、无德真人就像不知道一样,大呼小叫的招手叫他们两个快点过来吃饭。
无德真人歪着身子,一只脚搭在凳子上,一只手抠着脚,一只手敲了敲桌子、“倒酒”镇阳子无奈又抱起坛子给无德真人倒酒,一滴未撒。
一天下来衙役们都累得够呛,就想找个喝酒的地方解解乏,几个人也是进了镇阳子他们在的客栈,招呼小二快快上菜上酒,看是几位官差,不敢怠慢立马弄了几盘小菜,上好了酒水,那几个衙役向那白天的捕头敬酒,几个人吃喝的好不痛快,渐渐地就剩了三桌客人,其他人都已经休息的休息,走人的走人,角落里的五个人很是有耐心,就是熬着这群衙役走人。
那捕头也不是普通人,已经感觉到气氛不对,大家虽然都在吃饭,一桌有说有笑,另一桌安静的不正常,就在镇阳子三人吃完要上楼时,那五个人明显有异动,那捕头姓罗,是旗人,祖上也是风光过的,曾经是北京城的大内侍卫,都知道明朝有锦衣卫,清朝末期大内侍卫和锦衣卫也差不多,在他父亲辈被派到太原府任职,名捕头但也可上密奏给朝廷,所以就算是吴知府也得给这位罗捕头三分薄面,他在这太原城里做一个捕头,生活倒也过得不错,这人头脑清晰,武艺也是得到了父亲的真传,一身的硬功夫,特别是一双鸳鸯腿也是远近闻名,江湖上的头头脑脑都不该在他这一亩三分地惹事,立马察觉事情不对,起身来到那五个人的桌子旁道“几位爷有点面生呀!不知道是吃那口饭的?”
其中一人立刻起身道“我们是江浙一带经商的,初到贵宝地,还望官老爷照顾则个”。
罗捕头是什么人,当差这么多年岂是那么好糊弄的,嘿嘿笑了两声慢慢回到自己的座位刚要坐下,就在这时一个物体直接打向那五个人的桌子腿,那五人立刻齐身站起,都把随身的短刀从裤腿里抽了出来,几个衙役和罗捕头一看,这还了得,那五个人也是知道大事不好!带头的一人喊道“动手”,那五人立刻飞身扑向镇阳子三人,这些事都在片刻之间发生,镇阳子站在楼梯上直接当下五人,那真是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眨眼间已经和这几个人过了十几招,罗捕头带人一拥而上,后面的两人竟然连衙役都敢打伤,与罗捕头交手之人也不是泛泛之辈,二人打的有来有回,十几个人就在这打的喊叫声阵阵,无德真人笑哈哈的看着下面,李勤则是手慢慢伸向衣袖,走向镇阳子,镇阳子被三个人中间,那三人是陕北有名的刀客,镇阳子赤手空拳,慢慢把他们的攻势压了下去,看见对方一人有破绽,上手向上用力一托,那人已经口吐鲜血先后飞去,重重撞在墙上滑了下来,生死不明,带头的一看,立马飞身向镇阳子杀去,镇阳子也不慌,脚下一登跳上梁柱上躲过那一击,就像一张纸一样又飞身下来,那人刚刚落地回身不及背后挨了镇阳子一掌,倒地起不来了,罗捕头这边凭着自身的鸳鸯腿,把一人制服后大声道“壮士手下留情,这几人我还要带回衙门”。
剩下两人一看带头的已经倒下就想逃跑,那李勤已经到了门口,右手一挥,寒光一闪那两人已经送命,人倒下后才从颈部呲出血水,众人一惊没想到,这姑娘下手这么狠。罗捕头押着几个人,起身问道“姑娘好辣的身手,不知师从哪位高人”?
李勤还没有说话,无德真人嘿嘿笑道“她的来头可就大了,她就是一贯教的师母”!
那李勤脸色大变微笑道“道长您又开玩笑了,我怎么能是那一贯教的师母,我和一贯教有不共戴天之仇,难道您忘了吗”?
无德真人哈哈笑道“我且问你,那王县令去了哪里”?
那李勤一怔道“你们跟踪我”?说罢从怀里掏出一颗霹雳散打在地上,一时间满屋子都是烟雾,人已经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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