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马步不是练腿的吗?”
“你这是从哪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马步怎么可能是用来练腿的!”
“我看不少练武术的都这么说。”
“放屁,马步是用来调整呼吸,还有熟悉自己身体用的。练腿只不过是附带效果,再说了马步再能练腿能比深蹲有效!一群半瓶醋,就是这群垃圾把武术给毁了...”
吕宪双眼火热的看着钱文潮骂街,这老东西有点油水啊!单就马步的解释就比那些大师强不少。看来自己一会还不能太过火,赵北川是武道未成没法教,陈星跟李亮压根都不算入门自己都没整明白,就剩下钱文潮这个老货肚子里的东西最多,虽然他练不出来,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啊。
吕宪轻咳了一下:“钱叔好大的火气,比我还大!你看这些人不顺眼,不如自己开个班教教学生。”
钱文潮喝了杯茶,愤愤的道:“你以为我没干过这事!一群废物,资质比我还不如,一点灵性都没有,天天就知道比谁能打,老子拎着根棍子能打他们十条街,不还是练不到我师傅那个程度!”
吕宪问道:“我记得钱叔你剑法也不错的,怎么老是说棍法啊?”
钱文潮反问道:“老弟,你觉得什么兵器最难练?”
吕宪答道:“应该是绳镖或者流星锤一类的东西吧。”
钱文潮平静地道:“是棍。”
吕宪疑惑道:“不是日全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吗!按理说除了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最难得不应该是枪?”
钱文潮严肃的道:“棍是所有兵器的起点,也是所有兵器的终点。棍没有尖没有刃没有锋,但是又含着尖锋刃。正是刺如枪,横如戟,斩如刀,劈如斧,调头就是狼牙棒,分拨如大叉,提转似钩镰,劲力运转似软兵,是天下兵器的集合体,当所有的兵器都学通了,才有能说是棍法入了门。老舍就是个书生,连棍都没摸过的人也配说棍!”
吕宪摸了摸下巴:“集重兵、软兵、刺兵于一体,确实是难度极高!那,钱叔你入门了吗?”
钱文潮干笑了几声:“老夫当然....没入门。我要是入了门赵北川那小子能这么嚣张!!!”
吕宪眯着眼看着钱文潮,这老东西肚子里的货真多啊,要不要再问问劈挂门的内功,好完善自己的丹元功...
茶楼的门猛然被推开,姜宇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姓吕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想报复冲着我来,别为难钱叔!”
“好久不见,姜小姐。”吕宪把茶杯重重的拍在茶桌上,双目冷光直直的射入姜宇的眼中。
姜宇被吕宪盯得浑身发毛,思维开始变得迟钝。糟了,身子麻了,动不了,心率也开始不稳了,这个怪物又得了什么奇遇,竟然比战国时代强了这么多,威压比之前强得太多了,还是这次自己真的把他惹毛了。怎么办,钱叔救我!!
钱文潮看着姜宇进来之后只说了一句话,然后就站在门口不动了,脸色煞白、一头白毛汗,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情况不妙啊,这个吕宪恐怕会一些邪门的东西,姜宇这是着了道了。
钱文潮赶紧跑到门边把姜宇拽到了一边,姜宇不由得大口喘息了起来,喘着喘着猛然开始咳嗽脸色一阵潮红。
钱文潮冷冷的看着吕宪:“吕老弟你什么意思!!!”
吕宪一句话没说,转身看向钱文潮。
钱文潮一对上吕宪的眸子就感觉一道冷气从尾椎骨直冲脑门,糟了,是巫术一类的东西,钱文潮赶紧用力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避过与吕宪长时间的对视。
钱文潮惊恐地问道:“你刚才做了什么?”
吕宪随意的道::“摄魂术的一点简单应用罢了,可惜对意志坚强的人效果不大。”
钱文潮把姜宇护在身后,慢慢的往后退“小宇确实有不对,没必要赶尽杀绝,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谈。”
吕宪笑了笑:“钱叔你误会了,我从来没说过要对二位怎么样,一切都是你自己吓自己。今天我确实是带着来的,但是钱叔你的人格魅力实在是太高了,就想着稍微惩戒一下就算了,也刚好试试新学的摄魂术,看来效果还不错。”
钱文潮稳住身子,不确定的道:“小宇的事你不追究了?”
吕宪笑着道:“翻篇了,只要姜小姐不是哪天发昏再来找我的麻烦,这事就过去了。就是希望赶紧给姜小姐找个男朋友,哪天钱叔你劝不住的时候,还能有个帮手,总是这么冒失,很容易出意外的,哪天白发人送黑发人,想想都揪心啊,啧啧!!”
钱文潮苦笑了一声:“你知道我劝过了?”
吕宪平静的道:“能在凡俗走到褪凡境巅峰的人必然不是庸手,而且钱叔跟我的做事风格很像,不到必胜把握不会强出头。姜小姐还是动了手,说明你劝说的效果不大啊。”
钱文潮看了看姜宇,又看了看吕宪:“老弟你....”
“钱叔,另寻高明。每天防着人是很麻烦的,万一哪天我没忍住,你可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箱子里有机关,走了”吕宪似是知道钱文潮要说什么,直接拒绝
说罢吕宪推开门就走了出去,店里剩下遗憾的钱文潮和努力调息的姜宇。
钱文潮给姜宇倒了杯茶:“小宇,你不该去惹他的。”
姜宇捧着茶杯道:“钱叔,我感觉这个人好可怕,那天我走之后也想放弃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想除掉他,再不济弄伤他也是好的。这个人是个祸害,是撒旦,是主的敌人,每次想到他谈笑间就让近百个人莫名其妙丢掉生命,我都感觉到自己作为帮凶充满了罪恶。”
钱文潮反问道:“你做这些事后悔吗?”
姜宇坚定地道“不后悔,惩恶即是扬善。”
钱文潮又问道“那战国的那些人你能感觉到他们后悔吗?”
姜宇有些懵“这个,我也不知道,大概,没有吧...”
钱文潮慈祥的看着姜宇道“小宇,你记住,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你父母把你托付给我,我不希望你出事,而且我也老了,很多事我都是有心无力的。就像今天,如果我没把你拉开,你会自己吓死自己的,我也差点着了道。吕小哥不是个恶人,他只是站的比你更高,学着去接纳他的思维吧。”
姜宇怔怔的看了钱文潮一会,慢慢的蜷缩在椅子上哭了起来。
吕宪出了茶楼慢慢的走到一处小巷,揉着太阳穴抱怨道:这摄魂术副作用也太大了,这才用了一会就感觉头晕眼花的,看来在履道之前只能作为一个杀手锏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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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其不(pi三声),可为,而为之。《论语》
明确的知道做某件事的坏处,考虑之后认为应该做,那就全力去做。
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实为伪语。世间岂有明知不该做还去做的事,又岂有明知不该做还去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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