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日本因为饮食的关系普遍身高不高,刚才那个中箭男人,也就1米4多一点,刚到吕宪的胸口,肌肉也不发达,体重也不过70多斤,哪怕吕宪不经常锻炼,背起来也是毫不费力。
不一会,三人到了河边,做了一下简单的休整。
姜宇摸了摸中箭男人的手掌:“这个男人有问题,他会用兵器。”
吕宪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说?”
姜宇将男人的手掌翻开指着后三指的指根:“练过兵器的人因为长期摩擦手掌的关系,后三指都会形成这种握持茧,虽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兵击水平高低,还是小心些的好。”
吕宪摸了摸男人的指根问道:“练兵器的不应该是虎口有茧?”
姜宇笑了:“那是小说里编出来的,有几个写书的人练武?不信,你看我的手。”
吕宪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姜宇的手,确实在后三指有三个肤色深黄的老茧,其余皮肤竟与常人无异,甚至因为保养的关系皮肤比正常人更加光滑。
姜宇问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先把这个男人救醒问问情况,还是先赶路?”
吕宪转身用斗笠兜了一斗笠河水粗暴的甩到了男人的脸上:“先问问路,免得被卖了,问问他的名字,籍贯,哪里有城镇。如果觉得他说谎就拔一下那根箭,他会配合的。”
随后吕宪便兀自找了个地势高的位置观察了一下地形,然后开始观察起了河水。
中箭男人被河水一激瞬间苏醒,然后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随后被姜宇拖到一边,开始了盘问。
不多时,姜宇拖着中箭男人回来了:“问不出太多东西,而且他有口音加上虚弱,我也听不太懂,大概的意思是越后国跟甲斐国在川中爆发了战争,他被流矢击伤脱离了战场,希望我们能把他送到甲斐国进行治疗。”
吕宪对于结果并不太满意:“没有其他的?”
姜宇有些无奈:“没有了,他现在失明无法辨别方位,而且根据他的语言逻辑,文化程度应该不高,是加入甲斐国的浪人,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其他的需要等他进一步康复之后才能有答案。”
吕宪皱着眉:“如果带一个伤员的话,陆路就走不了了,改走水道,刚才我看了一下,这条河吃水不深,流速不快,简单做两条木筏顺着河流走,下游大概率会有人家。”
随后两人,搜集了一些树藤、粗大的树枝,开始制作起了木筏,只是两个人都是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造出的木筏也就是载上人堪堪下水不散的程度。
吕宪试了试两只木筏
“你跟这个男人坐那条大的,不要撑船,靠水流走,我们也能好好规划一下接下来怎么进入城市找到那个小野直人。”
三个人小心翼翼的上了木筏,顺着河流,吕宪跟姜宇开始商议着怎么进入村镇,毕竟两个奇装异服的巨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显得突兀。最终决定,双方扮作回乡省亲的夫妇,虽然有漏洞,但是一个满怀激动归乡寻祖建设家乡的人设总会引起故乡人的同情,加上金钱开道,足够糊弄一下普通人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漂了不知多久后,眼前出现了农田,两人控制着木筏登岸之后,随手将木筏破坏,防止有人溯源追查到这片村镇的位置。
依旧是由吕宪背着那个中箭男子,可惜因为长期虚弱,加上被吕宪冷水一浇,整个人一直处于昏迷中,脸倒是为了方便问话,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好歹能看出是个人来。
走了没多久,两个人看到了一扇用木头搭建的城门架,对没错,就是城门架,高大概不到3米、宽大概2米,竹子城门,旁边站着几个士兵拿着长枪在驻守着,士兵的身高也跟中箭男人差不多。士兵看到姜吕二人之后,都哆嗦着一边拿着枪虚刺一边大声吼叫着,可惜士兵情绪太过激动连姜宇都听不太懂吼的是什么,不过看动作应该是警告两个人不要靠近的意思。
不一会,一个穿着盔甲的人腰佩太刀登上了城门架,对着两人大声吼道:“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来这里做什么?”
吕宪听不懂,自然是姜宇作为回答,回答的自然也是两个人在路上编的那套回乡祭祖建设家乡的说辞。
趁着两个人打嘴仗的时间,吕宪打量着眼前的城门。好吧,这已经不能叫做城门了,只能称之为加了个架子的篱笆门,城墙则是用木头钉起来的篱笆,很难想象有人居然能够安心的在里面生活。
姜宇跟那个指挥官交流了没多长时间,城门便打开了。
那名指挥官走了出来仰望着姜宇:“高田城右卫门土屋弥次郎见过唐君,难得有我越后国的大人荣归,我已经遣人上报家主,请静候。随后便不再说话。”
吕宪小声问道:“你们谈了什么?”
姜宇答道:“我说我叫阿姜,你是我的丈夫姓吕,祖辈是越后国渡边家避难出去的一支族人,辗转流落到了海外的唐国,但是祖先一直念念不忘本家的亲人,所以这次不惜远渡鲸海,只为了帮助族人过得更好一些。这个人说他是高田城的城门官,我们猛然间出现,不能确定我们的身份,又涉及到是中国人,还带着伤员,他处理不了,已经去叫能做主的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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