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第一定律,如果一个物体不受力或所受合外力为零,那么这个物体将保持静止或匀速直线运动。

它其实与万历第二定律,物体的动量随时间的变化率与受力成正比,其实是相互印证的。”

“没错,第一定律说的是惯性,第二定律说的是加速度,它们都是力和运动的关系”

他们说了个什么,怎么听起来更加不懂了。力和运动?

怎么力也要研究?还与运动的关系。

两者应该有关系。

大小子不听话,我用力给他两巴掌,马上就打跑了,产生了剧烈运动。

这就是力与运动的关系,说的很有道理啊。

马塞洛和莱昂面面相觑。

莱昂小心翼翼地问道:“舒爷,他们讨论的是什么专业知识。”

“好像是物理吧,我们都管它叫玄学。”

舒友良带着一行人转到图书馆,空旷的阅读区里坐满了人,隔壁上百书架里,满满的全是书。

里面十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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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多塞忍不住咳嗽一声,在众人的目光下,硬生生把后面的咳嗽全憋在喉咙里,脸都憋红了。

大家小心翼翼地转了一圈,出来后来到旁边的一栋不大的楼里。这里三层高,有六间阶梯大教室,每间可以坐两百人。

众人站在第一层一间阶梯教室里,通过巨大的玻璃窗看向里面。

看到一位头发白的教授,在巨大的黑板上写写画画,全是看不懂的符号,还有明国人说的简化数字。

教授边写边讲述:“数列极限是函数极限的基础函数极限是微积分的基础”

里面的学生们伏在桌子上,认真地听讲,飞快地记着笔记,一个个如饥如渴。

外面的人却是在听天书。

“舒爷,你知道里面在教什么?”

“这一黑板的符号,我也懵啊!弯弯曲曲,里胡哨的,简直就是白云观紫袍道士画的符篆。

还有老教授说的话,每个字我都懂什么意思,可是组合在一起我怎么稀里糊涂的!

嗯,应该是数学。这些都是皇上发明和制定的数学运算符号。那个符号我认识,根号,开平方。其余的我就认识不多了。”

马塞洛惊呆了,“你们皇帝陛下还是数学家?”

“说的好像多稀罕,我们皇上天纵英才,不仅是数学家,还是物理学家,懂的可多了。刚才我们听到的万历第一、第二定律,就是皇上提出的。

这么说吧,现在大学里教授的数学、物理、化学、机械制造等学科,有大半知识是我们皇上发明和整理的。”

这也太不可思议!

你们皇上开挂了?

马塞洛和莱昂的喉结上下来回抖动着,可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万历大学转了一圈,又去北京大学和隆庆师范大学转了一圈。

这里除了难以听懂的天书和玄学外,多了许多人文气息。

许多学生在草坪和园里,架上画架,摆上画板,铺上白纸,用炭笔或水彩笔,素描或水彩画创作。

索芙尼亚双眼放光,提起衣襟冲了上去,像一只蝴蝶,兴奋地从这里飞到那里,那里飞到这里。

大家等了她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马塞洛强行把她拉走。

还有那么多地方,大家都要看一遍,不能在一处地方耽误太久。

转到一片建筑群里,听到各种乐器从屋里传出。

有丝弦琴声,琵琶、古琴、二胡;有笛子、唢呐、铜号,还有其它不同的乐器,马塞洛等人甚至听到了管风琴和维奥尔琴声。

呜呜的悲怆如哽咽的笛声传来,如诉如泣。

“这是什么乐器声?”

索芙尼亚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

舒友良连问了几位路过的学生,这才打听出。

“这是巽洲印加人传过来的排箫,跟我们前周时期的骨排萧一样,吹的是他们自己的曲子。背井离乡上千里,骨子里还是思念故里。”

索菲尼亚兴奋地说道:“这里艺术气息浓郁,世界各地的艺术在这里融汇,没有宗教的禁锢和偏见,真是太难得了。

这是什么学院?”

“这里是隆庆师范大学艺术学院的音乐、美术专业。”

索芙尼亚继续兴奋地问道:“舒爷,这里也教那些戏曲吗?就是我们听过的那些昆曲、徽剧、秦剧、海盐戏、余姚戏。”

舒友良摆了摆手,“虽然我们一直在进步,但是那可能进步的这么快。没有,大学里没有教戏曲的学院。”

“为什么?这些跟我们歌剧一样的戏曲,也是高雅艺术啊。”

“你不了解我们的历史。戏曲历史悠久,汉唐就有了,但它的地位很特殊,唱戏曲的伶人身份也很特殊,没那么快登堂入室。”

“太遗憾了。”

“有什么遗憾的?

各戏曲此前都是各戏班,师徒私授相传。后来在文化建设委员会的力主下,各地建立起戏曲学校,如苏州的昆曲学校,南京的徽剧学校,西安的秦剧学校,上海的海盐戏学校,杭州的余姚戏学校。

收编那些戏班里的老师,分角收弟子教授。等着吧,总有一天,它们会登堂入室的。”

众人继续在校园里游览,舒友良猛地看到一位熟人,脸色骤然变得兴奋,如同脱缰的野狗,猛地扑了上去。

马塞洛等人很是好奇,此人是谁啊,居然让手眼通天,什么都看淡的舒爷如此激动。脸上的神情里,居然是满满的虔诚!

谁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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