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手抓起笔,郎软软觉得自己文思泉涌,当即就投入到了写信之中去。
她写完一张纸就装进信封放到一旁的箱子里。
但她莫名觉得今日自己要写的东西很多,脑袋里想的东西也很多,胡思乱想着,手底下也机械的在写着字。
一直保持着写完一张装进信封,放进旁边的箱子里的节奏,哪怕是宁泽川回来了都没能打扰到她的思绪。
好在的是宁泽川的突然霸总上身是对着别人的,而不是对着郎软软的,他回来之后看见郎软软伏案写东西便没有多做打扰。
——他甚至跟郎软软一样,合理的忽视了郎软软的手是受了伤,包的跟个馒头似的。
而沉浸于疯狂写“信”的郎软软,更是对宁泽川的回来,全当做没有看到。
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开始写,月亮升到天幕之中最高处的时候依旧在写,夜幕都已经消散,天都蒙蒙亮,太阳甚至都快要升起了,郎软软仍然捏着笔,在那奋笔疾书。
而她身边那个装了无数个信封的箱子,已经是结结实实的装满了。
因着宋忍冬改的字是让她写一夜的“信”,所以当太阳完完全全升起的时候,感觉自己头脑发热,手也像是装了永动机似的郎软软总算是停下了笔。
而停笔之后,看着那箱子里装的满满登登的信封,回国神来的郎软软有那么一丁点的疑惑——她最近有这么的委屈吗?怎么就写了这么多的信?
但通宵熬夜的疲惫让她来不及思考太多,拜托,已经起床的宁泽川帮她把这一箱子的信全都寄出去之后,她便就倒在了床上,开始补眠。
眼睛一闭,睡得格外香甜,那捏着笔奋笔疾书了一晚上的手,就像是丁点事儿都没有似的,根本就没有影响到她的睡眠质量。
至于帮她寄信回家的宁泽川,自诩是一个对郎软软格外贴心,且不会随意窥探郎软软隐私的正人君子,虽说有些好奇郎软软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寄这么多信回家,但他还是忍住了想要窥探的心思,自掏腰包的帮郎软软把信给寄了出去。
从樊溪镇到京城,这信件就算是走的再快,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而郎软软这箱子信寄到郎家之后,收到她那满满一箱子信的郎家人,自然是有些紧张的。
只不过将这箱子打开,把箱子里面所有的信件都取出来拆开之后,看着每一张纸上写着的都是密密麻麻的“信”字之后,哪怕是疼爱郎软软的大哥,那也是盯着纸上越写越潦草越写越歪歪扭扭的“信”看了许久,老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软软的字愈发的进步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当下这一箱子信寄出去之后,并没有对周围的人产生什么影响。
唯一有可能被影响了一下的,也就只有奋笔疾书了一晚上的郎软软了。
宁泽川帮郎软软请了假,但他自己并没有请假,所以还是需要去上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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