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望天感慨道：“做人容易吗？做好人真是太难了。朋友！你见识过凌晨四点钟的四九城（北京）吗？”
之后，许大茂找个安静的地方带着来福进入一个空间，简单吃点东西，刷牙洗漱。
等时间差不多了，他便带着来福前往工厂。
今天，科长的状态明显不同了，看起来精神焕发，面色红润了许多。
午，李副厂长派人通知许大茂到宣传科去一趟，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结果。
两人既是同事又是邻居，在下班路该说的话早已说完。
来到李副厂长办公室门口时，发现门是开着的。
许大茂走进去说：“李副厂长，您找我？”
“大茂来了啊，坐下聊。”李副厂长热情地起身给许大茂泡了一杯茶。
“其实我一直想找你过来聊聊，之前一直忙着，今天终于挤出点时间。你帮我看看这个。”
“那咱先把手诊一下吧。”
许大茂先后握了握李副厂长的左手和右手，接着又让他站起来，拍了拍腰和背部。
许大茂分析道：“李副厂长，您的情况比起我们科长来说要轻得多，不过到了您这个年纪，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衰退的现象。”
“我可以为您调理一下，但这只能补偿一部分先前的损耗，让您的身体更加健康年轻，但这种状态并不能一直保持不变。”
“随着时间推移，您的身体状态还是会逐渐恢复到现在这样，但那时候，我还可以继续为您调理。”
“另外，随着年龄的增长，调理效果可能会逐渐减弱。但我可以确保，在不损害您身体健康的前提下，让您始终充满活力。”
“至于时间方面，可能需要额外使用药物，但这并不属于调理的范畴，我个人并不建议您服用延长性能力的药物。”
“这类延长性能力的药物危害大吗？”
“如果根据个人的身体状况开具药物的话，其危害性倒不算大。
服用一次这类药物后，需要暂停两天性生活，让身体得到充分的休息。”
“那您看我应该如何为您调理呢？”
“您的状态相对于我们科长来说稍好一些，但您的身体，可能是由于过去劳动期间留下了旧疾。
所以需要先喝一周的药，待病情有所改善后，我才能给您进行针灸并调整药方。”
“如果不先治疗这些旧疾，随着年纪增大，症状会愈发严重。”
“那么您觉得采用哪种方法比较好呢？”
李副厂长回答道：“还是先治疗那些旧疾吧。”
“那我先给你开一个调理内伤的药方，喝了这个，估计两天你就觉得不一样了。”
许大茂飞快地写下药方：“早晚各一次，三碗水煮成一碗。”
“最近几天饮食方面不用刻意注意，等我开始给你扎针时，你要按我说的要求来做。”
“好的，我都听你的，小许。”
“李副厂长，那您忙着呢，我就先告辞了。”
“先别急着走，听老张说你喜欢喝茶，我这儿正好有人送了我一些茶叶，你带走喝吧。”
“谢谢李副厂长，还记得我喜欢喝茶！”
“好好工作啊！”
“李副厂长您忙，我这就回去工作了。”
许大茂回到科室，大家都围了过来，那些没过来的人也都支棱起了耳朵。
“许大茂，李副厂长找你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大事，李副厂长知道我喜欢喝茶，给了我一包茶叶。”
听到这里，大家就没再继续问了，再往下聊就显得不合适了，于是人群便散开了。
许大茂一心一意地等着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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