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娴小姑，快点啦！真的要迟到了哦！”
一旁的小姑娘嘟着嘴，有些焦急。
“好吧，好吧，服了你了！”
女孩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拿出钱包在里面掏出了2元，递给了张明凡。
‘吴娴’？方程有些懵，这不正是那天晚上救了自己的人么？
没想到还是这个大美女！
想起放在自己书桌抽屉里的学生证上的照片，那个照片应该是很早前照的，很青涩，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但是与近在眼前的女孩确实有很大的差距，但是明显是一个人，这个方程是可以确定的。
方程又出神了，在吴娴的身上好好打量了一下。
女孩看到方程的反应有些不耐烦，“你快点！”
方程很快低下了头，开始干活。
他一边烤一边对着旁边背着书包的小姑娘说：“小同学，你咋来这么晚呀！”
一旁的小姑娘，怒了怒鼻子，然后瞥了一旁的小姑一眼，“都怪小姑，她睡过了！”
女孩有些窘迫的咳嗽了一下，雪白的俏脸上升起一抹羞红，“咳咳，你能不能别到处说小姑的坏话呀！”
“哼！”小姑娘有些生气的撇过头去。
不多会，方程烤好了，把串递给小姑娘，然后笑着说道：“小同学，下次可不许迟到哦！”
“嗯，我都没迟到过，好吧！”女孩拿着串，然后蹦蹦跳跳的进了校园。
留在原地吴娴，瞪了一眼方程，然后也骑着自行车走了。
方程回头看了一眼女孩离去的背影，想着些什么。
张明凡好像看出了什么，于是打趣道：“咋了？看上人家姑娘了？”
“你不知道她是谁？”方程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哪知道她是谁？你这不对呀，老方，前几天还因为杨梦然表白被拒，跳河寻死，这么快就找到新的目标了？你这变心也太快了吧！”
“我因为杨梦然跳河？”方程惊讶的指了指自己。
“不是么？”张明凡一副你就是的样子。
方程想了想，也没法反驳，于是也就不反驳了，摇了摇头。
又过了一会，待到确实没有学生了，两人也完全放松下来。
“老方，你知道咱们一会的功夫，收了多少钱么？”张明凡抓着刚刚数好的钱，一阵激动。
“多少？”方程喝了口水，不在意的问道。
“128块！老方，你知道什么概念么？128块，我的天哪，你这小生意，一会功夫快赶上一个人好几天的工资了。”
“这才哪到哪？”方程撇了撇嘴。
“就这还不知足呀！要是我的话，我睡觉都能笑醒！”
“那是你，哥可是有光环的男人，一百多块钱我都不看在眼里！”方程歪嘴一笑。
“呦，那你要是看不进眼里，那这一百多我就先收着啦！”
“滚蛋！”方程上去锤了张明凡一下。
张明凡也不生气，咧嘴笑着。
“不过呀！你有没有发现咱们现在的一个短板？”方程郑重的说道。
“什么短板？”
“就是在学校门口的生意，客源爆炸，但是咱们接待客户的能力有限，限制了咱们的收入！”
张明凡若有所思，“嗯，好像是，那老方，你有什么办法么？”
“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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