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别有道理了，打开你的辟成空间，把锻造材料都倒出来看看，为什么要出去，哦哦地方太小倒不开是吧，正好我的也是。反正都是开辟成空间，你肯定也收集了不少魔法书和卷轴一类的东西对吧，凌歌！”塔尔斯扯着嗓子对着门外大喊，“凌歌，你硫恪希叔叔大发慈悲要送书给你，说凡是你看的上的都可以带走，你最近不好好学习，正好都带走温习一下。”
凌歌一边叹口气，心说老师塔尔斯又开始他那不要脸的流氓行径了，这跟山匪到底有什么区别啊。边这么想着，凌歌却也两眼放光，他已经把辟成空间打开了，一会儿不管那些书有用没用，只顾着急赤白脸往里装就完了。
矮人看着眼前的场景，忽然觉得有些魔幻。那个当老师的刚刚才深情款款地说了一句“因为他喊我老师啊”，浪漫死了，给硫恪希整的都要流眼泪了，现在却像是干工地的一样，拿铲子死命往自己辟成空间里装材料，旁边那个温润的少年也终于卸下了面具，那些书看都不看就往辟成空间里扔，老师甚至还嫌他速度慢，竟然踢他一脚让他抢快些。
矮人欲哭无泪，这师徒俩哪里是山匪啊，简直就是打家劫舍的狗熊。
“这就没有了？”塔尔斯站起身，扶着腰擦把汗，“这也没多少东西啊。”
“东西确实不多。”凌歌还在一旁帮腔。
“既然如此，防具也做几套吧。”塔尔斯轻描淡写。
矮人硫恪希看着不远处自己的锻造锤，心说给这两个王八蛋抡死得了……
“话说，硫克，你给的武器，品质不能太低啊，红阶起步吧。”
矮人脸上的肉直抽抽，“主流武器可以，太少见的武器我不能保证。”他竟然还是答应了下来。
凌歌终于问出声来，“红阶武器，算是什么水平啊。老师，你还一直没跟我讲过武器的品质呢。”
塔尔斯朝矮人硫恪希努努嘴，“问他吧，现成的老师摆在这里呢。世上最伟大的三大神铸匠，其中一个就在你面前站着呢。”
“我得仔细回忆回忆，毕竟太久没接触过等级太低的武器了，”矮人露出思索的表情，慢慢地说，“武器的品质自下而上，列为灰阶一级，绿阶一级，蓝阶两级，紫阶两级，橙阶三级，红阶五级，黑阶一级，白阶一级，共计八阶十六级。塔尔斯，我没说错吧？”
“毕竟太久没接触过等级太低的武器了，”塔尔斯阴阳怪气地学一遍矮人的话，翻了个白眼，“那么次的玩意儿，我就接触过了？”两人目光撞在一起，不知道在自豪个什么劲，哈哈大笑起来。
“行了，凌歌你在这听硫恪希讲讲武器的东西，我去检查一遍锻造武器还缺什么东西，硫克，你辟成空间还有什么好东西，一并拿出来给我……”
“滚。”“好嘞。”
塔尔斯骂骂咧咧地带上门出去了，锻造坊的墙上挂着几串灰扑扑的肉干，塔尔斯出门前顺走了两串。硫恪希装作看不见，起身去续咖啡，阳光从门缝里漏了进来，热气与香味氤氲在小小的房间里。
凌歌看着他们的背影，第一次觉得岁月留下的痕迹好像也很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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