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龙也缓缓睁开双眼,发觉右臂无比阵痛。“哎哟,哎哟”悲切的叫起来,往手臂一看,肿得老粗,急忙用左手摸向右手......
当左手摸到右手时,右手毫无知觉。吓得两人慌了起来,不知道右手怎么样,只知道肿了。我说道:“爸,你等着,我去村卫生院叫医生来。我马上回来。”在去叫医生时,把这件事通知给了妹妹,希望妹妹能及时赶回来照顾双亲。
“嗯,哎哟,你快去。”
我奋力往卫生院跑去,不一会医生来了,查看了右臂,大致判断:“右手骨折,大概是粉碎性骨折,我这里是看不好的,你赶紧打120叫县医院救护车,我无能为力,你不要移动你爸爸,让他就这样躺着等救护车来。”我遵医生照办了。
突然想起母亲,跑去房间察看,见母亲依然躺床上睡着。他走近轻声喊道:“妈妈,太阳老高了,该醒了。”他不想把昨晚的事情及父亲骨折的事情告诉母亲,免得她过度紧张精神病复发。
母亲醒来用同样悲切的声音喊道:“哎哟、哎哟,右手好痛!”
我大惊,急忙掀开被子,母亲右手同样肿得十分粗大。他大喊一声:“哎呀。”几乎昏厥过去。双亲同时骨碎,这横来的厄运,怎么就降临到我远山身上?救苦爷啊、天尊啊、祖师爷啊,你怎么不怜悯你这最忠诚、忠心追随你的弟子啊?
我父母做错了什么?一辈子在家老老实实的种地,从没有造过什么业,现在居然遭受如此大难。老君爷说:“天道无亲,常与善人。”我们一家如此善良之人,怎么天道不与我了?
伯夷、叔齐积仁洁行可谓善了,如此却饿死,甚惑焉,甚惑焉,倘所谓天道,是邪非邪?
我正处于崩溃的边缘,手足无措......
良久,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声音。救护车来到家门口下来几位医生,医生说:“你父母被人击打致粉碎性骨折,要去医院做手术。”对此我毫无主张,一切听由医生安排。
他们协力把强壮的父亲及瘦弱的母亲抬上去,我跟着救护车去往医院。来到医院登记挂号,医院需要每人各预交五千元。
我毫无办法,只得又在某平台透支一万元。父母被安排在同一病房。主治刘医生说道:“两人先需拍片,再消肿、最后手术。”
前五天,我每时每刻都留在医院照顾双亲,吃饭、拉屎、拉尿全由我悉心照料。眼看右手逐渐消肿下去,临近手术时间。护士又来到病房说:“你们的费用基本快用完了,需要再每个各预交一万。”
这个消息又给我重重一击,只能豁出去在某平台透支两万元,已经把他压得透不过气来。
手术当日,进手术室前,我问主治医生得知手术需要两个多小时。
中午我来不及吃饭就把父母推进去,在手术室外等候,两个小时后母亲被推出来。医生说无大碍,手术非常成功。但父亲迟迟未出,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父亲的手术时间已经超长,一直不敢离开,在手术室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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