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中校。”
“现在回答我,我们是否需要战争?”
“德意志必须在战争中得到新生。”
“我们需要多久,塞克特将军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们,这只是暂时的,莪们必须要忍耐。但我们已经受够了,告诉我,我们需要再等多久?”
“十年,中校,我向你们保证,最多十年。”
“那你会带领我们赢下这场战争吗?德意志不能接受第二次的战败。”
“如果德意志不能强大到战胜一切,那它就应该毁灭!”
奥斯卡中校从车内出来。
他将握在手中的佩剑交给副官,随即亲自来到车的另一面,为阿道夫拉开了车门。
这也表示奥斯卡中校对其的认可。
在国防军的内部。
除了对于支持威廉皇储还是威廉二世的派系之争外,还有其他派系之争。
比如对于战争的追求划分为两派。
一个是主战派,一个是主战派。
........
.....
从车内出来后。
阿道夫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帝国总统府。
当能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说明阿道夫成为帝国总理几乎已经成功了一半,当然,阿道夫还没有完全成功,他明白以兴登堡的性格,是绝不会那么轻易就同意他成为帝国总理。
兴登堡显然没有那么轻易见阿道夫。
在总统府内,兴登堡让阿道夫就在外面等着。
这样的等待对于阿道夫来说,算不上什么羞辱了,只要能得到总理之位,他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他的背后还有无数德国人在等待着他。
这点羞辱又算得上什么呢?
等待了几个小时后。
奥托·莱布雷希特·爱德华·丹尼尔·迈斯纳,德意志总统办公室秘书来到阿道夫的面前。
“阿道夫先生,总统先生请您进去。”
“谢谢。”
阿道夫来到总统办公室的门前。
他深吸一口气。
走进办公室中。
德意志总统,帝国元帅,保罗·路德维希·汉斯·安东·冯·贝内肯多夫-冯·兴登堡身穿元帅军装,已经端坐在总统宝座上,等待着阿道夫。
阿道夫以军姿走到兴登堡的面前,严肃地向着兴登堡行军礼。
“元帅!”
明明是坐着,兴登堡却以一种俯视的态度,居高临下看着阿道夫。
“在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对你极尽夸奖,我甚至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兴登堡紧蹙起眉头。
他对于这个男人十分不满,甚至可以说厌恶。
而身边的人对阿道夫的夸奖,让兴登堡甚至以为这个男人是个死人,只有死人才能这么多人夸奖。
“每一个为德意志服务的人都与我一样。”
“一想到我要将你任命为总理,我就觉得我必须在上帝面前忏悔。”
“德意志与上帝,元帅您只能选择一个。”
阿道夫抬起头来。
直视着兴登堡。
理论上来说这才是对的,德国的总理绝对不能是一个唯唯诺诺的人。
“我可以任命你为总理,但有三个条件。”
“您说。”
“第一,不得干涉国防军内部的事情。”
“是。”
“第二,确保德国将会恢复君主制。”
“是。”
“第三。”
兴登堡停顿了一会儿,他直视着阿道夫的眼睛,浑浊且锐利的眼神,似乎看穿阿道夫的灵魂。
“以瓦尔哈拉的名义,向威廉二世陛下宣誓效忠。”
....
阿道夫愣了一愣。
“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
“恢复君主制向威廉二世陛下宣誓效忠,对你来说是很为难的事情吗?”
“如果威廉二世陛下回归,我自然会宣誓对他的效忠,不需要向您的保证!”
“也就是说你支持其他人成为德意志皇帝?”
“我并没有说过。”
兴登堡站起身来。
他的身高要比阿道夫要高一些,即使已经八十多岁,气势也依然不是阿道夫可以比拟的。
“我给你两个选择,向陛下宣誓效忠,要不.....滚出去!”
....
阿道夫必须考虑这是不是他此生唯一的机会。
他没有办法去赌下次总统大选,也没有办法去赌其他人会和他一起向着兴登堡联合施压。
这次是他距离总理宝座最近的机会。
在他的背后,还有他的战友在等着他,还有那些死去的人,活着的人在等着他,他必须为他们负责,他必须为德意志负责。
他必须昂首挺胸去见他战友的家人。
那是他灵魂所在。
阿道夫抬起头来,他看着兴登堡,一字一句地说道。
........
...
当阿道夫离开总统府大楼的时候。
天空泛起鱼肚白,在阿道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早上了。
阿道夫抬起头来看向天空,似乎内心的枷锁轻了许多。
他转过身来看向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身边的人。
那是他日思夜想,却不敢说出口的人。
希尔德走到阿道夫的身侧。
“当年我因为那个公主把成为总理的机会给放弃,现在我这么失败,怎么想都是因为她的错。”
面对希尔德有些阴阳怪气味道的话。
阿道夫却释然地笑了。
“没有他的支持,我照样能成为总理。”
“值得吗?”
“巴伐利亚第十六预备步兵团传令兵阿道夫·希特勒,至死都不会背叛。”
...
希尔德妄图使阿道夫背叛来控制阿道夫的计划失败了。
有点无奈又有些悲伤。
清晨的微风拂过希尔德的长发。
如果放在和平年代,骑士至死都不愿意背叛他的公主,那一定是个很美好的故事。
只是在这个战争,混乱,疯狂的年代。
“阿道夫。”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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