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牧晨乘出租车去到省内的另一所平民医院。

好哥们的父亲的确很给力,哪怕对方亲属去了外省,他也仅仅是在一天内就找到了他们。

进入到新病房里,一个陌生的面孔就拦在了牧晨前方。

“请问?你是牧先生吗?”说话的是一个中南男人。

拦路者穿着灰色的衣服,头发上微微的白点和身上飘出来的少许汗味能说明对方是一个工人。

“嗯,是我,请问?您是婆婆的?”

闻言,对方一把拉住牧晨的手!但仅仅一瞬!对方就“自觉”的松开。

“诶呀!你瞧我这记性,我手茧子多,摸着就不舒服,怎么还好意思去主动拉人手?”中年男人似乎忘记了牧晨的提问。

“额?我不介意,但……”

“感谢牧先生救了我的妈妈!”中年男人头微低下,身子在止不住的抖动。

“不用谢,这么多年来,婆婆也照顾了我不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牧晨点点头回应。

“嗯,牧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嗯?可以吧。”

离医院不远的一间茶楼里,牧晨疑惑看向了对方。

“牧先生,请问一下,您给我妈妈交了多少医药费?”

“这个?”牧晨想了想。

“一共三十五万,账单我拍下来了。”牧晨把手机打开并调出账单照片。

“嗯……”对方看了一眼后便眼神呆滞了好一段时间。

见此,牧晨也知道这次的交谈并不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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