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觉得牙疼,牙将瞪大眼将不敢相信地上下扫视着白娡,见她不像是开玩笑,心想:白校尉看来实力远远不止他们所估量的那样啊!

台上白娡笑问:“将军考虑的如何?敢不敢应战?”

台下士兵们嗷嗷叫:“郑将军上!来一场!”

郑牙将嘬着牙花子:“嘿哟,你小子——你你你,老子很多年没碰到你这样敢挑事儿的了,今儿老子不把你打趴下,自罚三坛酒!”

士兵们起哄:“哦——这算什么惩罚!”

“郑将军莫不是怕了吧?”

郑牙将跳上比武台,双手叉腰:“老子怕个球!一堆孬货,今天跑圈加量!”

士兵们一阵哀嚎。

白娡努力忍着笑,尽量让自己不要因为笑场被对手瞅准空子打败:“郑将军请!”

郑牙将看着是个嬉笑怒骂情绪上脸的人,实则小心谨慎。在白娡提出挑战之后,他就把对她的防备心提到了最高,比武一开始便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郑氏超风腿法。

郑牙将出身世家郑氏,郑氏腿法一直在军中十分出名,当然郑牙将优点绝不止于此。

白娡因为练习云水步的关系,也十分注重腿上功夫,两人速度越来越快,招式眼花缭乱,力道更是“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两人分开时候都暗下心惊对方的力道,不过郑牙将更痛,他暗忖晚些叫人来替自己抹膏药,身上绝对要生青紫块了!

“白校尉看来十分厉害啊!郑牙将的腿功可不弱!”

“要不说人家能拿唐国比武大赛冠军呢,没点本事一个小娘子能来咱连山大营?”

两人打了约莫一炷香功夫,郑牙将一招不慎被捶倒下台,他涵养倒不错,并未战败后觉得丢脸生气,反而开玩笑:“郑某输了,但是说话算话,白校尉记得给郑某松三坛子酒过来啊!”

调匀气息后,白娡爽朗一笑:“郑将军真汉子,三坛子烈酒定安排上!”

说实话连打四场她也累。

中午在房间休息了一段时间,秦娘子和孙娘子围着她叽叽喳喳:

“白校尉可真厉害!”秦娘子说。

“咱们白校尉可是一打四,四啊!我天啊,那帮男人还敢吹自己厉害嘛!哈哈!”孙娘子也跟着道。

门口有些大娘子来访,有的拿来些蔬果,有的带来自己做的酱菜或腌肉,说是听闻军中来了娘子军,还打赢了好几个将军,她们可激动坏了,送些的东西表表心意。

白娡叫她们拒了,不好意思收,军营里女人过得都不容易。

秦瑶、孙湘莲二位娘子一个说“使不得使不得”,一个说“谢谢这位娘子,都是好东西,你带回家吧,咱们不好意思收这些。”

最后实在劝不了,白娡只好出面说自己买吧,要拿钱给她们,那些娘子们才算散了,依然有人偷偷留下了许多东西。

白娡看着地上一把菜,一碗酱,一块肉,心里情绪复杂:“算了,拿着吧,也是她们心意。日后拿过来的你们算钱与她们,回头我来报销了。”

因着上午活动量大,卡路里消耗多,午间白娡吃着伙房拿来的酱牛羊肝、馒头、薄饼、粟米十分香甜,秦瑶略微有些不适口,也努力让自己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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