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
“张教授,你的意思是这场战争会很快解决吗?”
张教授:
“不,我认为会拖很久,中高序列之间除非事先准备充足,不然逃跑起来还是很容易的,加上迷雾海够大,一方想逃的话,另外一方很难堵住。”
“现在我们请另外一位经济专家来说说油价,胡主编,你说这油价到底多少合适。”
“我认为,维持在高油价,有一定好处,这样大家不会轻易开车出门,避免了空气污染,其实短途通勤,大家可以走嘛,也不是一定要去挤地铁或者开车。”
…
谷小鱼进入京州大学后,发现图书馆前围住了不少人。
马上要上课了,但聚拢的人群丝毫没有散开的迹象。
几个拿着警棍的保安似乎在维持秩序,谷小鱼按下车窗,试图听清他们再说什么。
“太惨了吧,老婆出轨了,儿子不是亲生的,这下炒原油亏了十来万。”
“对,沈教授肯定受不了。”
“唉,婚姻给男人带来什么。”
“让下,让下,领导来了。”
保安们在人群中挤出来一条走廊,一个头发花白老头脸色苍白,手中拿着一个铁皮喇叭。
他朝着图书馆屋顶就要喊话,谷小鱼顺着他目光看过去。
一个人影隐约出现在屋檐边缘,他坐在屋檐边,身体只需稍微向前一倾斜,就会从十来层高的屋顶跌落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围观学生只是爱热闹,并不傻,在屋檐正下方还是留出足够大空隙,他们可不想被砸到。
几个教职工正在拉开一张大网,试图在沈教授跳下之前兜住他。
谷小鱼下了车,她知道今天上午的课多半上不成了,自己选修那门国际关系课程授课老师现在就在屋顶上勒。
果然,在不远处就找到了几个熟人,谷小鱼开口问道:
“怎么不报警,沈教授爬上去多久了。”
一个女生拿出贴身小镜子,边补妆边说道:
“半小时吧,报警?学校也怕丢人吧,一个堂堂副教授闹出这一出来。”
另外男生则修饰自己指甲,漫不经心道:
“不可能跳的,不过就亏了十来万而已,就算沈教授离婚了,财产被分割一半,破产了,以他身份收入,很快就能赚回来。”
谷小鱼想了下,然后道:
“有没有可能,他加了杠杆,一下熔断了,血本无归了。”
上杠杆是常见操作了,同时放大受益与收益。
“有可能吧,不过我相信他还不会跳的。”
“对啊,一点小钱而已。”
与总统家大小姐相识的自然非富即贵,他们对钱的敏感度自然阈值更高些。
校领导劝说了十几分钟后,看似有了效果。
沈教授转身离开,似乎要走向楼梯那。
很多人也松了一口气,楼下的拦截网也被收,但转折就发生了。
沈教授疯狂冲向屋檐边缘,然后高声喊着:
“贱人,还有那些做空石油的家伙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哈哈哈,把这事闹大,我要你们身败名裂。”
随后他冲出了屋檐,不到几秒钟,重重摔在了台阶上,血飞溅了一地。
“啊!”
现场爆发出女生刺破耳膜的尖叫,不少人还是不敢相信,沈教授居然用了这么惨烈办法。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几天,
金融战争虽然不流血,但确实在吃人。
谷小鱼这一刻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选择会直接让一个中年成功男性这么脆弱的选择自杀。
“所谓承担因果是这样的吗?”
她喃喃自语,但这场原油波动还在继续。
…
江煜坐在公交内,有些呆呆看着路边风景。
虽然扮演了无产者,甚至刚才在北区痛揍小喽喽都让自己农夫的非凡特性消化一些,但现在自己被文联德扫地出门了。
“需要再找个地方了,实在不行的话,自己买些种子肥料回去种些蔬菜瓜果也行。”
既然是农夫,自然要动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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