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把电话给她。”

“五叔,我是靳耐素。我在学习呢!”

“靳耐素,我给你说个事。我在上海这边看《新民晚报》看到了上海师范大学海外考试中心刊登的考试公告,说是“中日交流标准日本语”等级考试报名应当在今年的三月份。所以我联想到,你可以留意《德海晚报》上面的考试公告,不要错过了报名时间。通过这类等级考试不是目的,而是手段。考试的过程,更能有效的督促和检测你的学习情况。希望你多多留意。”

“好的,五叔。我知道。真感谢你的提醒和谆谆教导。我一定加倍努力。”

“耐素,将来的你一定会感激现在拼命的自己。记住我这句话就可以。别的都不说了。”

“嗯,我记下了。五叔。”

从第二天起,靳耐素每天都安排爸爸靳眀慕在单位时,留意《德海晚报》的考试公告。

靳眀慕问是哪一版刊登,靳耐素也说不上来。搞得靳眀慕也是相当的烦躁不安。“哪一版刊登都不知道,那怎么找?”

3月26日的晚上,靳眀慕从单位拿来了一份3月24日的《德海晚报》。晚报第一版的最下边,印有德海师范大学海外考试中心的报考公告。

靳耐素如获似宝。

《中日交流标准日本语》考试在2008年以前是被分为四个等级考试的。教材的初级上册是四级考试的内容;下册是三级考试的内容;教材的中级上下册是二级的考试内容;一级考试没有教材。

靳笃学给靳耐素寄的教材中,靳耐素可以先从四级考起了。

当获得报纸的这一天,靳耐素已经把初级上册学的差不多了,她现在在学习下册。

对于学习外语,靳耐素没有把语法和记单词再放到首位。她的学习动力就是来自于怎样把电视剧《东京爱情故事》里的主题曲唱好,唱的像小田和正那样洒脱自如。

在这种兴趣的驱动力下,靳耐素每天的学习效率突飞猛进。

对教材的上册所有课文的朗读,靳耐素现在已经与磁带里的朗读语速和节奏完全匹配。

靳耐素开心的自行按照磁带的速度背起来。

(1)

わたしは田中です。

田中さんは日本人(にほんじん)です。

田中さんは会社員(かいしゃいん)です。

(2)

わたしは王(おう)です。

王さんは

日本人ではありません。

王さんは中国人(ちゅうこくじn)です。

王さんは会社員ではありません。

王さんは学生(がくせい)です。

王さんは東京大学(とうきようだいがく)の留学生(りゅうがくせい)

です。

(3)

田中:はじめまして。

王:はじめまして。

わたしは王です。

田中:わたしは田中です。

王:田中さんは会社員ですか。

田中:はい、そうです。会社員です。

旅行社の社員です。

あなたは会社員ですか。

日本语等级考试,当时是全世界统一考试。而且不受任何年龄、学历、身份、民族的限制。在中国大陆,每一个省份至少都会在省会城市的师范大学设立考场。

靳耐素如想参加考试,就必须去德海省的沙川师范大学去考试。

……

“爸,我要报名一个考试。”

“干嘛的?”

“你别管了。”

“有什么用吗?”

“我考着玩儿。”

“那不就是吃饱了撑的。”

“爸,人活在世上本来就是玩儿的。只是有些人玩儿出了花样。玩儿出了社会财富。我相信这次考试必将给我带来人生的重新的起航。”

“那得花钱不?”

“花不了几个钱的。不过这个考试需要去咱们省的省会沙川市。或许还需要一点路费。”

“既然没有考上高中,就说明咱的人生学习道路就此打住了。再想点别的办法吧。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去做读书人的。否则的话,谁去种地呢?就此认命吧!好娣。”

“不,我不认命。爸。”

“那你还想怎样?”

“你给我钱,我要参加这次考试。”

“嗨,你这姑娘怎么越大越不懂事儿了!”

于久洁从厨房里听见他们爷俩的对话。急忙走进来。对靳眀慕说,“好娣,这次考试花多少钱我们都得拿。就是那些卖的栗子钱也够她花考试费和路途费的。这个事儿就这样决定了。谁也不能阻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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