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影响期末考试,彭诚除了开始的那几天外,此后的日子他基本上呆在宾馆里温习功课。

1月21日期未考试,彭诚在20日回到了学校。对于这种时常看不见人影的事,同学们已经习惯了。

22号这一天,考试终于结束了。

“哇!总算是可以放松一下啦。”一出教室,田浩伸开双臂长长的呼了口气。

其实这也是大多数同学的心声,进了大学,再也没有高中时的那种学习的劲了,只要不挂科就万岁,真j是一分可惜,多一分浪费。

“班长大人,听说今年你的公司发财了,是不是请我们这些同学吃一餐?”陈诚笑道。

“就是,班长应该请客。”

“今天他要是不请客,我们就不放他走,大伙说好不好?”

“好!我们今天就要吃班长这个大户。”

难得大家高兴,彭诚很珍惜同学情份,更何况他如今不差钱,他一向秉承钱能解决那就不叫事。这也是加强和同学们的交流吗?虽说他们现在帮不了自己什么,但结下情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的上呢,三十年河口东,四十年河口西,他可是深有感触的。

当晚他们就在京大食府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后接着又唱起了歌,一直闹到12点才散去。

23日,他又出现在了东京,呆了三天。

彭家寨,彭诚家。

“都二十八了,还在外面。难道他不知道今天过小年吗?有什么比一家人团团圆圆更重要?”

彭家寨是典型的土家族,腊月二十八过小年。彭伍清向来看重传统的节日。彭伍清见儿子这个时候还没有回家,不禁发些了唠瘙。

“孩子有孩子的事,他肯定是有事走不开。做父母的得体了他。这些年,正是因为儿子,我们一家乃至亲戚和寨子都有了很大的改变。有这样的儿子你还嚷嚷个啥?再说了,老六不是去接了吗?就这么一阵子也等不了了?”胡凤护着儿子道。

下午1点飞机平安地降落在张家界荷花机场。顺着人流出了站台,老远的就看见他的那辆大切若基。

“彭诚,你来了。继师还不叫哥。”小叔对着九岁的儿子道。

“哥。”彭纪师小声叫道。他正读三年级,见爹爹开车去接哥哥,撵着要来,小孩子嘛总是喜欢撵父母,更何况有车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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