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院子里住着个老光棍,趁着大茂没在家,偷偷摸摸地去找晓娥帮忙织毛衣。小娥这孩子心地善良,见那老光棍实在可怜,也就答应了下来。大茂回家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这事,和小娥拌了几句嘴,一气之下就把人家的毛线给扔了。

晓娥也是怜贫,觉得人家穷苦,毛线怕是不好买,也没赔钱,把大茂的几件衣服送给老光棍当做赔礼。大茂这孩子知道后气昏了头,向厂领导举报那人在食堂坑骗职工。”

许伍德放下茶杯,长叹了一口气:

“唉……这些孩子们哪懂得人心险恶啊。厂里食堂那点事您应该是再明白不过的。从工人嘴里省出来的,最后还不是进到上面兜里。这下等于把厂领导都得罪了遍,现在厂里把大茂发配到县上工作。以后他在厂里,谈不上有什么前途喽。”

娄晓娥的母亲听了觉得很不可思议,心想自己女儿不至于如此不懂事。

她将娄晓娥接到家里来详细询问,发现许伍德竟然说的一字不差。

“你怎么能这样不检点呢?这下好了,大茂的前程被你坑没了…”娄母哀声叹气地埋怨着女儿。

娄晓娥气的脸都胖了一圈,大声辩解道:“我哪里不检点?大茂整天在厂里忙什么又不跟我说,他的事情怎么能怪我?”

娄晓娥的父亲拍了拍老伴的胳膊,说道:

“这些事情与晓娥无关,咱们的老亲家用真话在骗你而已。几件事情有些关联,但没有必然关联。许大茂应该是和别人有些积怨,在厂里举报揭发别人的问题,却没有打听清楚别人的后台。

许大茂这人满肚子小农意识,做事情不考虑后果,道德底线也很低。可惜啊,咱们了解的太晚了。”

对于许大茂的事情,娄晓娥的父亲有着其它的考虑。

他认为许大茂作为娄家在轧钢厂仅有的遗存,杨厂长应该是不会主动收拾他的。

看来要么是杨厂长对厂里其它领导逐渐压制不住,要么是杨厂长收到了什么来自上层的风声,也许两者都有。

自家这个女婿有怨气,这点娄晓娥的父亲也很清楚。有着自己这样的丈人,轧钢厂哪位领导也不敢信任许大茂。

娄晓娥的父亲独自斟酌了很久,最后决定耗费了宝贵的人情,花重金要了一个在市里进修的名额。

他将会安排许大茂从今年9月份开始,去市里的学校进修半年的政治课,结业后会分配到文化局的下属单位当干部。

许大茂在郊县数着天儿熬日子,傻柱最近倒是过的不错。徒弟们越做烧鸭越熟练,这让他有了很多空闲时间。

傻柱和高菲相处了一阵子,随着两人的关系日见亲密,他考虑和高菲这样生活下去也不差。

单身生活什么都能凑合,但两人要结婚就得考虑很多细节化的问题。傻柱打算用现有的钱,把家具换换,将屋子装修改造成他理想中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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