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尘攻克安远城的时候,曹变蛟也把天王县给打了下来。
相对于苏尘的拖拉,曹变蛟直接来了个大炮洗地,然后轻松攻入城内,把所谓的数万大军给收编了。
声势浩大的造反,被苏尘给平定。
本来所有人都以为没什么事的时候,苏尘又做了一件让天下人都为之震撼的事情。
首先是被日月神教裹挟的十万大军,皆是穷苦老百姓组成。
但苏尘却没有放了他们,而是把他们编入了劳工营。
美名其曰劳动,以此来洗脱从贼的罪孽。
劳工营一天三顿饭管饱,但需要进山挖矿五到十年不等。
若是表现良好,还可以减免年份,争取早日离开劳工营。
为了防止有人搞事情。
苏尘制定了专业而又严密的劳工营制度。
凡是挖矿多的就可以菜里加肉,每个区域三班倒,一天到晚不带停歇的。
每班十个人,挖的最多的是班长,吃的最好,享受最好的待遇。
十个人一共有始终待遇,每个的待遇都不一样,就不会出现抱团取暖的事情出现。
挖的最少的则吃最差的食物,虽然能吃饱,但看着别人做官吃鸡腿,心里肯定不得劲儿。
这样就能够把阶级拉开,劳工营里永远也不会出乱子。
至于在矿里死了的,那只能算他倒霉了。
解决掉俘虏的问题,剩下就是把两县之人同样划分三六九等。
只要是家有资产的,不管是地主乡绅还是富商,全都抄家。
家财被净军收缴,房屋、耕地归东厂商会在本地的分会变卖。
而这些有钱人全家都编入劳工营,进山挖矿去了。
对付有钱人残忍,但对老百姓苏尘却是极好,不但开仓放粮,还在各个村子发放农具和耕牛,让老百姓顿时感到了希望。
安远、天王两县的百姓见状,无不欢欣鼓舞,喜大乐奔。
各地官员看到苏尘的做法,顿时弹劾苏尘的题本,如同雪花般堆满了司礼监的桌案。
只不过朱由检对此并未作出表态,而是看向了一旁的王承恩。
问道:“苏尘那小子在安远、天王两地搜刮的银子,可曾入库?”
“启禀陛下,三百万两银子已经全部运入内帑。”王承恩点头道。
朱由检双拳紧握,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三百万两银子!只是两个小县城便有如此油水,怪不得都愿去南方做官呢!
只可惜没有理由让苏尘在南方搞起来,不然朕会获得源源不断的银子。
到时候何愁建奴不灭?
何愁我大明没银子变强?”
“陛下,此乃取祸之道。
南方乃是根基,不可出乱啊!”王承恩生怕朱由检玩脱了,急忙出言提醒道。
朱由检却冷笑道:“今年南方的税才收了多少?还根基?
哼!南方那些家伙,始终都没有安分的时候啊!”
“不知那些弹劾苏尘的题本……”
“全都烧了,苏尘乃是朕亲如兄弟的挚爱亲朋,岂能让他们如此欺负?”朱由检冷笑道:“对了,苏尘他自己得到多少银子?”
王承恩嘴里发苦,轻声道:“根据锦衣卫密探所报,苏尘自己得到了二百万两银子。”
“嗯?”朱由检脸色一变:“那些题本留着吧!
若是哪天苏尘那小子犯事儿了,也能定他个罪。”
王承恩知道朱由检刻薄寡恩,性格阴暗,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变得这么快,着实有些让他无语。
但主子开口了,他只能听命。
“奴婢这便收起来。”
就在安远县和天王县的新任县令从京城赶来赴任的时候,苏尘并没有跟净军返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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