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以前那个求死的自己,现在媚儿可就是天差地别了,符天一在她身上糟蹋的那些事情,她还是会报复,但是这个时候被打包得很好,放在了心底。

因为安佑武答应过她,最后会把符天一送到她手上,小女人便也不再不纠结这个问题,安佑武这个时候说什么她都相信。

她信安佑武的为人处世和一切。

在雨势稍停的时候,媚儿的父亲总会在他们居住的小板房外溜达,时不时逛一圈,想要看清楚这里头的动静。

他听说了自己赌输出去的女儿,被符天一送给了安佑武。

他又听说了,安佑武是一个很有钱很有钱的大老板。

也就说了,这个时候安佑武变相地成为他一个女婿,但是他没有见过安佑武,只听说这个人非常的大气,很有钱。

打听来打听去,安佑武此刻就在这间隔离的移动板房里。

媚儿的父亲窘迫啊,他突然间有了想要伸手跟安佑武要钱的念头,可是他始终都没有理由去敲开那个门,去面对他的亲生女儿。

即便是他的亲生女儿苦苦哀求之下,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把她当成筹码,便宜地输给了符天一,导致父女关系的决裂。

他也不清楚安佑武这个人到底能不能说话和招惹。

于是总是时不时徘徊在安佑武居住的这一间移动板房的四周围,又是惆怅,又是不甘心,少了媚儿在身边,他此刻就等于一无所有。

以往还有这个小姑娘的时候,总是能够陪同他在堵场里面,捡着便宜混日子,现在没有了媚儿,他在堵场里简直就是有出无入。

窘迫得不能再窘迫了,好在他输了女儿的这一个壮举,也深得符天一给了一个客气相待的条件。

看着他孤苦伶仃,老实人,提供给他一份工作,那就是替符天一看守他在安置区里的一个仓库,每天管饱三顿饭,和一个月三百块钱的酬报。

这几百块钱,哪里够他的花销,都不够他一顿赌的功夫。

他是多么窘迫地希望见见这个女婿,能够从他的口袋里弄一点钱出来。

他的心思暴露得干干净净,转悠在安佑武的眼中,越发觉得愚蠢,清澈地愚蠢。

“你父亲是不是叫郭同仁?”安佑武问道。

媚儿正坐在床上对着镜子,仔细地打扮着安佑武给他买来的这一些首饰饰品。

她在尝试的另一种风格,打破了已经羞怯的青春,只爱单一调的黑白色,当下,媚儿对这些花枝招展的东西,颇感到喜欢和接受。

同时,安佑武一遍遍地让她的身体得到了愉悦地对待,似乎也打开了这个女人爱美的天性,更是在爱美的心思上消磨起来,却突然听到安佑武的话,脸色立刻拉了下来。

不错,媚儿的父亲叫郭同仁,她叫郭媚儿。

郭同仁是一个职业的老赌鬼,自从母亲死后,他终日与赌为伴,总是带着媚儿在身边,久而久之,耳濡目染,媚儿便学会了对纸牌的排列,独特的记忆能力。

仅仅只是眼睛一鄙的功夫,她便能将纸牌的排序,和接下来分排的顺序,大概地猜出里头的点数和花色。

她突然间十分恼安佑武说了这么一个人,她的亲生父亲,那张脸瞬间拉了下来,仿佛间风起云涌。

媚儿恨自己的父亲,恨对他付出了所有,最后苦苦哀求也无动于衷,郭同仁把她像猪狗一样卖给了符天一。

而符天一用了惨绝人道的方式,撕裂了她身上处女情结,并以侮辱性,伤害性和强迫性的一系列不能启齿的操作,折磨了她的身体。

虽然这一刻,媚儿对这具肉体被侵入的方式有另一种理解。

当然是有区别于符天一,安佑武在对待媚儿的身子,是带着一种关怀,收买和利用,用尽了男人下半身的那一套把戏,温柔地教给了这个懵懂少女的生理知识,用着她能接受和理解的方式,刺激着媚儿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娴熟的少妇。

此刻,从媚儿身上焕发出来的气质,就是一个妥妥的经验老道,她很懂怎么取悦自己,利用男人来取悦自己。

但是她依然十分痛恨郭同仁,所有爱到极致,爱到骨子里的东西被翻过来的时候,都是以恨得不得了的方式在回忆着某个人。

媚儿的这个表现和反应,特别耐人寻味,也让安佑武看到了接下来他想要进行的计划,颇有些期待了。

安佑武固执的思维里,要拉一个人入伙,并且对自己死心塌地地忠诚,最好且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让他杀人。

一个眼里有杀戮欲望,和下得了手的人,她才是一个干大事的人,至少在安佑武的理解中是这么的一回事。

于是他不再刺激眼前这个小女人,她那骨子里倔强的脾气,如果拧起来,连自己也是熬不过的。

他看向外面一直在围着这个移动板房还在转的郭同仁,他负责守着符天一的仓库。

仓库里放着什么东西,安佑武已经打听清楚了,放着一些偷偷摸摸的东西。

也是价值不菲,且易燃易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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