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兄一脸猥琐地笑着,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他斜睨着媒婆,阴阳怪气地说道:
“媒婆啊,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吗?
这样吧,你让你儿子娶了她,岂不是白捡一媳妇儿,还附赠俩孩子,这买卖划算得很啊!”
媒婆一听,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她心里清楚得很,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那是个带着两拖油瓶的落魄小姐?
这样的条件,谁家愿意接手?
“哎呀,李家老大,瞧你说的,我家孩子还小,这……”
媒婆委婉地拒绝着,但话未说完,又觉不妥,她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道:
“看不上就看不上嘛,老婆子我今天非要把这寡妇家的门给弄开不可!”
说罢,媒婆便伸手去敲寡妇家的院门,
她心里盘算着,只要这亲事说成了,那李家给的银钱可就翻倍了。
此时,刘善安家的院门前,刘善安正带着一大两小的三个孩子吃得乐呵。
小女孩儿天真无邪地端着碗,好奇地问道:“娘,你说婶子会同意吗?”
刘善安还未开口,小男孩儿便人小鬼大地插嘴道:
“婶子脾气可不好,他们这样婶子肯定不愿意,说不定会拿菜刀凶他们呢!”
话音未落,寡妇家的院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只见寡妇手提一把开山斧,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那副模样确实如同要吃人一般。
媒婆被吓得哆嗦不已,她颤声问道:“王……王寡妇,你这是何意?”
寡妇一听,气极反笑,她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嘲讽道:
“你们一大早上就来敲我家门,恨不得踏破我这庭院。
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
我今天就站在这儿,谁再来骚扰我,我就砍谁!”
寡妇的泼辣模样吓得众人不敢吱声。
她在这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泼辣,女人们暗地里都称她为黑寡妇。
说起砍人的事儿,她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
媒婆见状,连忙打圆场道:
“王寡妇啊,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好心肠吗?
李家老大稀罕你,特地托我来说亲。
你看你这一个女人家,家里没有男人那哪行啊……”
寡妇斜睨了贼兄一眼,不屑地对媒婆说道:
“我不需要说亲!你们识相点就赶紧滚!
谁再来骚扰我,别怪我不讲情面!”
寡妇放下狠话后,大门一关,将媒婆和贼兄拒之门外。
媒婆子嘴皮儿功夫还没来得及施展,便吃了个闭门羹。
媒婆子看着贼兄笑着说道:“这没办法啊,王寡妇她就不愿意……”
贼兄见状,顿时火冒三丈,他冲着媒婆吼道:
“你不是保证能成吗?现在事儿都没办成,退钱!”
媒婆子哪里肯让到手的银钱飞了?
她无情地抨击贼兄:
“你这小子!这时候倒是会说话了!
方才王寡妇出来张牙舞爪的时候,你怎么像个闷葫芦似的?
还想退钱?
不退!”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来回拉扯。
而刘善安则领着两个孩子回了房,将这场闹剧抛诸脑后。
待到不相干之人离去后,刘善安提着一桶稀泥来到了寡妇家,
寡妇家仍旧院门紧闭,刘善安便扯着嗓子喊。
寡妇听闻是他来了,连忙打开了院门。
见刘善安提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有些疑惑地问道:“你这是……?”
刘善安微微一笑,神秘地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登上木梯,开始利用半干不干的稀泥在院墙顶上涂抹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尖锐的东西便立满了整个院墙。
寡妇见状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心中对他越发另眼相看。
她感激地说道:“多谢!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刘善安摆摆手笑道:
“别客气!
那王家老大不见黄河心不死估计晚上还得来爬院墙。
你一个人在家可得注意些!”
寡妇点点头表示明白。
随后刘善安提起空桶准备离开时寡妇叫住了他说道:
“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也得帮你点什么才行。
你家那破屋子摇摇欲坠,
夏日漏风冬日漏雨,等着,我去拿工具去帮你补房子去!”
刘善安连忙阻止:
“且慢!
那破房子有什么好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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