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强者,就是必须站在所有人的顶端吗?”盖聂却有不同的见解。

“如果不把人都踩在脚下,他又怎会抬头看你,承认你是强者。”卫庄微微用力,捏碎手中的碎石。

“这,就是唯一的生存之道?”

“弱肉强食,不过是世间万物的天性罢了。”

“我们虽是同门,却必须争个你死我活,这也是天性。”盖聂说。

“这是鬼谷修炼最强者的门规,历代相传,每一代都是纵横天下的霸者。”

“纵横天下。”盖聂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可他从未有过这种想法。

“这难道不正是我们站在这里的原因吗?”

“然而,被这样的门规所驱使着的我们,就可以算是强者了吗?”

“三年之期已满,你我之间,必有一战,这个问题,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如果提出的问题本身就有问题,答案又有什么意义呢。”盖聂不想,也不愿。

卫庄抱胸冷哼一声。“师哥,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才说这些,不知所云的废话。”

“小庄,我并不怕与你一战。”

“怕也好,不怕也好,我只知道一件事,决战的那一天,我们中间必定有一个人会倒下。”

卫庄转身离开,那翻涌的云海定格在两个之间,如同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滴答。”一滴血溅落在地,叫醒了回忆的卫庄,也让他本来自信的冷笑变得凝固。

卫庄只觉得脖子初锋芒展露,似乎连汗毛都已经被切断,他不敢置信的低头望去

断裂的渊虹剑剑身被握在盖聂手中,锋利的刀锋让他的手正不断滴落鲜血。

而另一边的剑尖,就这么紧贴着他的脖颈。

只需轻轻用力,只要一点力气。

即使学会了百步飞剑,即使磕断了渊虹剑,可这场纵横之战,他还是输了。

当啷,剑身落地的声音传来。

“你终于变强了,但有一点,你却始终没有改变,作为剑客,你始终太过在意剑的本身。”

在渊虹断裂的那一刻,盖聂主动放弃了手中的剑。

“居然用断剑,制服了卫庄,重伤之下,面对同样掌握百步飞剑的卫庄,能够果断的放弃剑客视为生命的佩剑渊虹。”

金牌解说员高渐离线。

“这个人,对于剑的领悟,真的是到了超越凡人的程度。”

感受着锋利的剑刃,卫庄不自觉地笑了。

“很好,你终于证明了自己不是一个废物,师哥,从见面的第一天开始,我们之间,就注定会有一个人倒下,来吧。”

卫庄微微抬头,将脖颈全部暴露于剑身之下。

盖聂握住断剑的手猛地用了几分力,一缕血液自断剑滑落。

盖聂的手再度握紧了几分,丝毫不顾自己的手正不断被割伤。

“我一直很清楚,你和我,从来就是一样的人。”

卫庄右手鲨齿甩动,盖聂终于倒下。

“居然暗箭伤人。”大铁锤的怒吼传来。

“可恶。”高渐离握紧了手中的水寒。

“你的致命弱点是什么,你太过执着于所谓的正义,和你的那些梦一样,愚不可及,师哥。”

此刻,现实主义与理想主义激烈的碰撞在一起,可谁对谁错?谁又说得清楚。

【光头强:结束了?盖聂难道死了?强哥我才刚泡完面啊。】

【冥王:强者的妇人之仁,果然是最强的毒药。】

【火麟飞:你不也一样,忘了为了救女儿打开封印了。】

【冥王:火麟飞,你很好,你要是还能看见天羽,这冥王给你坐。】

【火麟飞:别呀,冥王,岳父,爸!天羽,你说句话啊。】

【天羽:我听爸爸的。】

【高渐离:难道盖聂就这么死了?赢了比试,丢了性命不成。】

【韩非:不,我了解卫庄,这不算他想要的公平之战,更何况,盖聂先生留手,他也同样会如此,这位师兄弟的感情,其实非常好的。】

【卫庄:韩非,再乱说说不得要让你见一下鲨齿之威了。】

【韩非:哈哈哈,那个组织是流沙吧,天地之法,执行不怠。你还领导着它啊,我的朋友,真好啊。】

【蓝染:结束了?最精彩的我没看到啊喂。】

【黑崎一护:你干嘛去了。】

【蓝染:刚才有几个小子嘴里喊着什么友情啊,羁绊啊,未来啊什么的,就冲来了,真是扫兴。】

【宇智波带土:那确实,听着就够蠢的】

【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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