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生的遭遇可谓惨烈至极,犬齿竟深深嵌入了他的肉中,那种疼痛初时或许还尚能忍受。
然而,当那犬齿与肌肉开始艰难地分离,每一丝摩擦都如同锐利的刀尖在神经上划过,痛楚瞬间爆发,直逼他的灵魂。
神经元在接收到这份剧痛信号后,毫不留情地将它传递至武延生的大脑皮层,让他无处可逃。
“啊——痛死我了!”武延生痛苦地嚎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凄惨的意味。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湿透了脸庞。
覃雪梅见状,心中有些许不忍,掏出帕子,轻柔地为他擦去汗水。
她语气坚定地说道:“武延生,你忍住!你的惨叫会吓到小六的,我们不能让之前的努力白费!”
换做往日,覃雪梅的这般关怀定会让武延生心中充满甜蜜。
但此刻,他心中只有无尽的疼痛。
“啊——”武延生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刺耳而凄厉。
冯程和隋志超听得心烦意乱,他们从未想过,一个人的痛苦竟能如此强烈地影响他人。
“老魏,老张,快点!”冯程忍不住催促道。他实在无法忍受这种令人心悸的惨叫。
真是瘆人,就想是老母猪临死前的哀嚎。
张福林和老魏对视一眼,手中的动作更加迅速而有力。
他们用力撑开小六的两颚。
“小六也是够野的啊!竟然……”隋志超望着眼前的一幕,明显被惊呆了,连话语都变得结巴起来。
武延生的手已经惨不忍睹,血肉交织中,那两个深深的犬齿印尤其醒目,仿佛能透视到骨骼的轮廓,仿佛再深一点,就能触及到那坚硬的骨头。
冯程见状,急忙上前,一把将小六抱在怀中,轻声安抚:“小六,听话,安静下来。”
而此刻的武延生,却是痛苦地倒吸着冷气,手上的血如溪水般汩汩流出,无法止住。
周围的女孩子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想要给予武延生一些安慰。
然而,当她们看到武延生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时,无一不被吓得花容失色。
尤其是沈梦茵,一个向来娇弱的女孩,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她颤抖着声音,惊恐地说:“武延生,你……你的手,骨头都露出来了!”
在红色的血肉映衬下,那若隐若现的骨骼轮廓,更显得触目惊心。
但是武延生是已经听不到她的话了,这家伙很快被痛晕了。
晕了也好,总算没有那瘆人的哀嚎了!
孟月紧蹙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这伤势看起来不轻,我们还是得考虑送他去医院看看吧!”
季秀荣却摇头叹息,语气中满是无奈:“承德那家医院,我了解,离我们这儿太远,而且药品紧缺。这种外伤,他们顶多就是给消消毒,包扎一下。至于消炎药,现在可是紧俏得很。”
老魏也附和道:“是啊,我和老张刚从医院回来,情况确实和小季说的一样。这年头,缺医少药,去了医院也不一定能得到妥善的治疗。”
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大家原本想要送武延生去医院的念头。
众人面面相觑,也是没得办法。
一旁的覃雪梅眉头紧锁,果断地发号施令:“孟月,你快去实验室找些酒精和纱布来!我们必须先给武延生止血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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