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前世的《灰猴》不管是豆瓣评分还是票房都很惨淡，但质量还是水准之上的，只是并不惊艳。
杨琦琢磨着回头让王永湶去摸摸底，如果水平还凑合，干脆签进天澜，如今正缺少导演呢，姜纹那边倒是说物色了个，但非要自己进组才说。
第二天开始，已经陆陆续续有人来魔都与天澜签约了，十几个正午阳光的老人，不过也都是年轻人，此外已经与天澜签约的周悠也从山影招了一批人。
“总算不是空架子了。”杨琦在办公室里嘀咕，瞄了眼坐在一旁的张樰，“千千影业那边算是歇菜了，你还是过来帮忙吧。”
张樰深深的看了眼弟弟，“我没什么经验……”
“那就管行政方面嘛，找个有经验的给你做副手好了。”
“其实……翁芊芊比较合适。”
杨琦干笑了两声，“家大业大的，怎么会来我这个打工……”
“家大业大也和她没什么关系。”张樰哼了声，“她哥哥快要回国了。”
“哥哥？”杨琦嘴巴张的有点大，“亲哥啊？”
“嗯。”张樰点点头，“在国外读大学，硕士毕业后创业，不过好像快撑不下去了。”
杨琦咽了口唾沫，自己前世到底都在干啥啊？
翁芊芊居然有个亲哥哥？
用力揉了揉眉心，细细一想……估摸着这人八成后来出了事，翁芊芊不得不回去继承家业，时间上也差不多配得上。
是什么绝症，还是出了意外？
杨琦正准备多问几句，外面的小朱敲门进来，“七哥，有人找，说是约好的。”
“嗯。”杨琦点点头，“带他们进来吧。”
张樰起身出了门，扫了眼认出一个青年好像是《爱情公寓》的好男人。
“陈师兄。”杨琦绕出办公桌伸出手，“久仰大名。”
“杨总客气了，我才是久仰大名。”陈赤笑呵呵的说：“还没毕业就折腾出这么一摊子，算是上戏独一份了，比田海容前辈还要早。”
上戏也有类似杨琦这种很年轻就创业的，最典型的就是田海容，毕业当年就开了影视公司。
“瞎折腾，也不知道哪天就倒闭了。”杨琦打了个哈哈，视线落在另两个中年人身上，“这两位是……”
“这位是王远，是《爱情公寓》的制片人，这位是韦证导演。”陈赤介绍道：“这次是慕名登门拜访。”
“师兄客气了。”杨琦用挑不出错的礼节客套了几句，“有什么事，师兄只管说。”
顿了顿，杨琦苦笑摊手道：“明天的飞机去广东，姜纹导演那边在催。”
“听说了，听说了。”陈赤笑道：“据说杨总的剧本很出色……”
杨琦连连谦虚，心里却是吐槽不止，你陈赤带着《爱情公寓》的制片人、导演上门，这摆明了是要薅羊毛啊！
我的羊毛有那么好薅吗？
就算是一年前，姜纹有资格薅，侯洪亮、孔生有资格薅，你陈赤可没资格！
更别说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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