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明德、李强带着几个人,来到慧瑾回家的路上。
夜深人静,远远的看见慧瑾的老公郭淮搂着一个女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明德在前,李强在后,俩个人迎面走过去。到了郭淮跟前,明德就是一拳,打在郭淮的脸上。
郭淮猝不及防,脸上挨了一拳,用手捂着眼睛。说:“你是谁?”
话音刚落,几个人冲上前,对着郭淮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那女人一见这阵势,就歇斯底里地大喊:“打人那,快来人啊。救命啊。打死人那,救命啊。”
明德听到女人的喊叫声,把手一招。其中俩个人就冲上前,把那女人按倒在地上。明德拿出剪刀,抓住女人的头发,就是一阵乱剪。
那女人看着地上,自己长长的秀发。就两行眼泪,一把鼻涕。坐在地上,嚎丧似的,哭的稀里哗啦。
这时,周围站满了围观的人。
明德走上前,看了看一动不动、蜷缩在地上的郭淮,把手一招,扬长而去。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说话,配合的相当默契。
在路上,李强笑着说:“那是谁?看样子好面熟。”
阿旺说:“好像是个【景插】。”
明德板着脸说:“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就当没有发生。谁说了出去,谁就要倒霉。走,我们吃夜宵去。”
漆黑的苍穹,星星像幽灵一样,在浮云的遮掩下,时隐时现。寒冰一样的月亮,时而露出诡异的笑容,时而露出狰狞的目光。
大地一片混沌,昏暗的灯光下,古镇显得有点苍白。马路的两边,靠近弄堂的地方,堆积着居民倾倒的生活垃圾。它们就像荒郊野外的坟包一样,有的还冒着袅袅青烟,不时还蹦出一两个磷火。
他们来到夜宵摊点集中的人民广场,两边一溜二十几个摊点,座无虚席。
正走着,有人大喊:“强哥,这里。强哥,这里。”
李强寻着声音望去,一个人在向他招手。他说:“德德,是朝阳村的姜胖子在叫我们,我们过去吧。”
他们来到那个帐篷,姜胖子说:“强哥,我们也是刚到,菜还没有炒。你们要什么,自己点。强哥,最近忙些什么?”
李强说:“我有什么忙。你呢?”
姜胖子说:“现在,不是流行搞小作坊、梭子窑吗。我们村里打算把那些洼地卖掉,让人过来建房子。可是,卖的不知买的,买的不知卖的,我们几个正在为这事犯愁呢。”
李强笑着说:“这个,找我呀。噢,不行。你那里没路、没水,谁愿意去呀。”
姜胖子说:“路,可以修。水,只有打水井。我们找了自来水公司几次,每次,他们都说好、好、好。就是不来,我们也没有办法。”
明德说:“路,你们让我们做。水,我来想办法。费用,你们自己掏。”
姜胖子一听,喜出望外,激动地说:“这几个,都是村委的。你说,我们就可以做决定。”
明德说:“这样吧,明天上午,我们到你们村里去看一看,再说。”
姜胖子兴奋地说:“可以,可以,我们一言为定。”
第二天上午,阿旺开着微型面包车在前,明德开着油光锃亮的四个圈圈在后。来到朝阳村,直奔姜胖子的家里。姜胖子和几个村委,早已经在家等候。寒暄一阵,姜胖子他们就带着李强一行人,边走边说,来到村外。姜胖子指指点点,比比划划,说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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