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放眼看去,一览无余。正对着大门,是一张八仙桌,两张太师椅摆在两边。桌子上,是一张搁几。搁几上,摆放着一只硕大的三阳开泰花瓶,一对青花釉里红梅瓶。搁几上方的墙上,是一幅【国色天香】瓷板画。画的两边,是一副用玻璃框装饰的对联:“国色丽质日月造,天香媛姿自然成。”
画是栩栩如生,字是遒劲有力。一看就知道,出自行家名师之手。
进门的右边,是卫生间、厨房。冰箱、洗衣机就放在那里。
明德笑着说:“张姐,这里可是现代版的蘅芜院、淑芳斋啊。既古典素雅,又时尚豪华。”
慧瑾骄傲地笑着说:“不用你说好听的。冰箱里有吃的,自己拿。热死啦,我去洗澡。”说完,把挎包放在桌子上,脱掉皮鞋,换上拖鞋,进了卫生间。
明德从夹包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吸了一口。将包和烟放在八仙桌上,仔细地打量着房间。房间足有一百多平米,古色古香、古味古韵雕花刻木的家具,错落有致、按需摆放。
硕大的仿古床,就放在左边中间。仿古床的框架上,罩着一顶白色、红边绣花蚊帐。金色的帐钩,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光芒。
八仙桌的左边,是一个五斗柜子。柜子上是一台大电视机。柜子傍边,是一个博古架。琳琅满目的博古架上,摆放着现代各式各样的瓷雕瓷塑、瓷瓶瓷罐、瓷碗瓷盘,瓷壶瓷盅。
八仙桌的对面,是一张双人罗汉椅和两张单人罗汉椅。罗汉椅的前面,是一张茶桌。
罗汉椅上,放着厚厚的棉质靠背枕。罗汉椅上方的墙上,是用玻璃框装饰的【宁静致远】四个大字。与对面墙上的【国色天香】瓷板画,相映成辉。
罗汉椅的边上,是一张书桌。书桌前,是一把靠背藤椅。书桌边上,是一个书架。书架上,是中外名著、古今经典、名人传记、报刊杂志。
明德心里嘀咕:想不到外表冷若冰霜的张姐,内涵却是这么博学多才。原来,还以为她只是个官家千金、豪门小姐。正在胡思乱想的明德,突然听到一声:“德德,到柜子里给我拿一条浴巾来。”
明德把烟蒂放进青花瓷烟缸里,走向博古架傍边的衣柜。打开衣柜,衣柜里挂满五颜六色、款式各异的上衣下裤、长裙短裙,下面堆满着鞋盒。
浴巾就挂在衣架上,明德取下一条粉红色的浴巾。来到卫生间门口,说:“张姐,拿来了。”
慧瑾说:“你递进来呀。”
明德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门缝,把浴巾伸了进去。还没有说话,就感觉手腕被一只湿漉漉的润滑之手抓住。一声娇音:“你进来吧。”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撞开了卫生间的门,踉呛着冲进了卫生间。
有了肌肤之亲,慧瑾没有了往日的矜持,明德也失去了平时的拘谨。明德出了卫生间,再一次走向衣柜,拿出两条白色浴巾。一条自己围好,一条递给出了卫生间、正在对着镜子擦头发的慧瑾。
慧瑾对着明德妩媚一笑,说:“你帮我系好。”
明德拿着浴巾,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慧瑾玉脂般的胴体。脑海里一闪而过:【贵妃出浴】。听见慧瑾对自己说话,赶紧动手把浴巾跟慧瑾围好。
慧瑾望着明德的痴情憨态,忍俊不禁地笑着说:“好看吗?”
明德看着慧瑾波光粼粼的眼眸,说:“姐,你真漂亮。尤其是现在,像雨后荷花、出水芙蓉,亭亭玉立、婀娜多姿。难怪古人常用【贵妃出浴】,来形容女人的丰姿娇态。”
慧瑾一甩长发,娇声一笑,说:“就你会说。去,到厨房里拿瓶葡萄酒来。”说完,把浴巾、衣服丢进洗衣机,启动开关。然后,走向八仙桌傍边的五斗柜,打开电视机,到双人罗汉椅上座下。
明德一手拿着葡萄酒,一手夹着两个玻璃酒杯,走到慧瑾傍边坐下。打开酒瓶盖,倒上两杯酒。递给慧瑾一杯,自己端起一杯。说:“张姐,干。”说完,头一仰,喝了个底朝天。
慧瑾接过酒杯,摇了摇,轻声地说道:“这个酒,不能那样喝。应该这样。”说完,将酒杯靠近嘴唇,酒杯稍微往上一翘,泯了一点。说:“【葡萄美酒夜光杯,最是令人销魂时。】这酒,从古到今,都是上流社会、中产阶级的奢侈品。喝起来,要优雅点。你那样喝,太野蛮了点,简直是暴殄天物。”说完,拿起靠枕,塞在背后颈部,斜着躺下。把头放在罗汉椅的扶手上,顺势把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脚,搁置在明德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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