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抠等大家吃完面,每人给了一块菠萝。

阎解放接过来,两口就吃完了:“好吃,哎,都没尝出啥味。”

阎解旷嘿嘿傻笑,他也吃了一半。

阎解睇接过来,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屋里没开灯,这是什么?

她很好奇,咬了一小口,甜甜的。

阎解睇小口小口地吃,有点舍不得呢。

阎老抠吃完,笑着说:“嗯,这菠萝不错,很甜。”

三大妈边吃边问:“菠萝?这玩意儿叫菠萝,奇奇怪怪的名字,它长啥样啊?”

“妈,菠萝外表丑得很,椭圆形的,你想看,我那还有一个啊。”阎解成也解释不清楚。

还有?

大家一听,开心地笑了。

这是一个甜美的夜。

第二天早上,阎解成骑着边三轮摩托上班。

“表哥,搭顺风车不?”阎解成缓缓骑车到杨卫军和杨卫民跟前。

“别,别,表弟,你那速度咱受不了。”杨卫民直摇头。

“表弟,你自个骑吧,咱们走路锻炼身体。”杨卫军一本正经地说。

阎解成加大油门,“嗖”地跑了。

杨卫军吓出一身冷汗:“马呀,还好没坐上去,真他马要命!”

杨卫民叹了口气:“哎,哥,咱们没有享福的命啊,这玩意儿太吓人了。”

一旁的一大爷和贾东旭忍不住笑了,阎解成这顺风车谁敢坐啊!

阎解成刚到二车间,小赵匆匆忙忙赶来了:“解成,李厂长找你,快,快走。”

“师傅,这,这。”阎解成看着老姜。

“嗯,快去吧,一定是啥急事!”老姜看了一眼小赵,催促阎解成。

阎解成点点头,跟着小赵匆匆离去。

他们刚出二车间,李副厂长的车已经停在那里了。

“解成,快,上车。”李副厂长从后车窗探出头喊了一声。

阎解成打开车门,坐上车,只见李副厂长十分焦虑。

他开口问道:“厂长,您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李副厂长叹了口气,一五一十地讲了。

原来,今天早上,李副厂长的父亲忽然躺床上不能动了,说话也困难。

因为轧钢厂医务室李医生也没有办法医治,告诉他,就算是大医院,也没有能力处理。

李副厂长听了,十分着急,忽然他想起了阎解成。

他手里的尾哥,大医院都没有。

甚至,大医院的院长还讨了一瓶去研究呢。

里面的成分很多,他也只是知道一些。

院长跟李副厂长打听阎解成,甚至动了高薪聘请阎解成的念头。

李副厂长老父亲这个情况,院长电话里建议他找阎解成试试。

阎解成听完李副厂长的描述,沉思片刻:“厂长,您父亲可能是脑部出了问题啊,这个,难。”

李副厂长一听,有戏!

他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有想到,阎解成还真的懂!

李副厂长露出一丝笑容:“呵,这么说,还有救?”

“厂长,这个,看了才知道啊。”阎解成皱着眉头,思考问题。

空间有药,不知道有没有作用?

脑部修复机不知道到底咋样?

车开得飞快,“咯吱”,一个紧急刹车。

阎解成身子前倾,李副厂长匆匆打开车门,带着他走了。

李副厂长家。

李母头发苍白,正擦着眼泪,哽咽着。

李父理了个光头,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李副厂长大步上前,心急如焚地叫。

“爸,爸,你醒醒。”

“嗯,哎。”

李父应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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