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本将军奉陛下之命一路保护王爷家眷,自当尽心尽力。”侯君集笑着承诺,可笑容始终未达眼底。

孙思邈没再说什么,只是暗暗在心里留了个戒心,对于王妃照顾的密不透风,所有入口的东西都要严格检查。

就连在路边河里打来的瓶水都得煮熟才喝,所以这一路九江公主安然无恙。

好不容易来到夏州,已经是三日后。

这几天严逸都没过来,沈富培养了几个能接手的人,正准备甩手不管去长安找王爷时,和车队撞见。

“商国公!好久不见,您怎么在这?”侯君集热情上前打招呼。

沈富蹙眉:“这位将军是……”

侯君集在陛下眼中是心腹,但在严逸和沈富眼里啥也不是,更何况严逸压根也不待见侯君集,这就导致沈富对他陌生得很。

侯君集被打脸有些恼怒,但还是堆起笑容:“商国公真是贵人多忘事!老夫潞国公侯君集,以前咱们在玄菟城见过一面的。”

侯君集这人向来居功自傲,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脸,要不是忌惮逍遥王他也不会给沈富好脸色。

自古商人的地位最是底下,就算沈富位列国公和他平起平坐,但也摆脱不了那一身的铜臭味。

“哦!原来是潞国公,沈富这厢有礼,马车内可是王妃?本国公奉王爷之命在此恭迎,还请潞国公将王妃交给在下。”沈富颔首道。

“这……不太好吧?陛下让本将军护送王妃等人回长安,可这还没到长安呢!”侯君集故作为难。

“侯大人!这一路多亏了您的照顾,自然王爷有命,本侧妃自然要听。

这点儿子心意便当感谢将军一路护送的报酬,日后王爷定当重礼答谢。”程铁环从王妃的马车里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木盒。

那木盒里面满满都是金豆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侯君集心中大喜,双手接过木盒暗自掂了掂,这可不少啊!

“末将不过是尽自己的职责,侧妃娘娘真是客气了,既如此那末将就此告辞。”目的达到侯君集也不打算在纠缠下去。

他最贪财,有钱怎么都好说。

这一路收获可不小,侯君集一摆手让军队跟他一同离开。

沈富若有所思:“这个人怎么感觉哪里不对?他也是国公?”

沈富眼里的国公应该是房玄龄杜如晦那样运筹帷幄,或者是义父、李靖、程咬金那样气宇轩昂。

这个人……总感觉怪怪的哪里怪也说不上来,反正他不喜欢。

“沈大哥!王爷呢?”程铁环忙不迭的询问。

她自从嫁进王府也没几日能见到王爷,平时严逸不是陪孩子就是外出,小别胜新婚,她比任何人都想王爷。

“王爷在贞观学院忙着,夫人们可以先住在夏州,属下这就让人去告知王爷。”沈富说着将车队领往集团大楼。

他早就给大家准备好了住处,就等着夫人们过来。

侯君集带领军队出了城便开始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叫个不停,手下上前关心,他只说许是吃坏了肚子。

让手下原地休息,等他出个恭回来再出发,说完又往城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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