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竟真的做到了？”
朝廷大臣们派出的探子看到这一幕，纷纷回去向各自的主子禀报。
丞相府中，“相国大人，小的打探到消息了。”负责刺探情报的李福踏入屋内，传达了他所得到的消息。
“说吧。”李善长沉声说道。
“整整十五辆马车，在官兵的严密押送下，缓缓驶入了宫中。”
李福回禀道，“马车堆满了箱子，里面装满了珠宝玉器还有黄金白银。”
“你怎知里面是金银？”旁边的胡惟庸问道。
“小的在皇宫门口的侍卫检查时亲眼所见。”李福回答道。
“好了你退下吧。”李善长挥手让他退下。
“由此可见，皇确实将他那份价值五千万两的字画迅速脱手，仅仅在短短两日之内，真是匪夷所思。”
李善长感叹道。
“十五辆马车的箱子装下五千万两绰绰有余，更何况里面还有不少珠宝、玉器和珊瑚，其价值甚至超过了黄金。”
胡惟庸神情凝重地说道，“皇真是太厉害了，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皇的能力，本就不是我们这些臣子所能比拟的。”
李善长淡淡地说道，“他从一个放牛娃出身一步步登皇位，这样的成就纵观古今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他在夺取天下之前所展现的计谋和智慧，也是我们常人难以揣摩的，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总是出奇制胜。”
“真不知皇是卖给谁了，金陵城中谁有这样的财力。”
胡惟庸感叹道。
老爷！
这时，又一名侍从踏入屋内，此人是李善长为了收集各方情报而安插的眼线。
“沈万三的府已经挂了金漆匾额，面镌刻着爱国商人四个显赫大字。如今沈府门前人声鼎沸、爆竹声声，闹得满城风雨，都在称颂皇的天恩浩荡。”
“沈万三在同僚面前炫耀时也是得意洋洋，他还带着家人遥向紫禁城方向跪拜，感激皇的浩荡天恩，甚至还感动得泪流满面。”
“好的，你且退下。”
李善长对胡惟庸示意道，“如此看来，皇帝似乎已将墨宝赐予了沈万三。不，或许并非赐予，而是以另一种形式的奖赏。”
“这自然是理所应当，皇帝又怎会从事卖字这种营生？”
胡惟庸附和道，“所谓的赏赐，只不过是换个名头罢了。
沈万三能一次性拿出五千万两，这份财力在应天府也属罕见。
我们之前竟未察觉他拥有如此雄厚的家底，这些商人果真是狡猾至极。”
“这怪不得商人狡猾，只能怪我们缺乏皇帝的独到眼光。”
李善长感叹道，“皇此举确实高明，让沈万三心甘情愿地掏出五千万两，不仅没有怨言，反而对他感激涕零。
更令人惊讶的是，沈万三竟然感动得泪流满面，那是发自内心的感激，而非矫揉造作。”
“确实，此等手段令人叹为观止。”
胡惟庸由衷地说道。
“不，这计策恐怕并非出自陛下之手。”
李善长突然站直身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而是…那位高人的指点。”
“李公所言极是。”
胡惟庸恍然大悟，“陛下过去一直看不起商人，认为他们狡猾奸诈，不太可能突然转变态度去算计一个沈万三。
而且陛下过去的手段也未见得如此高明。
所以，有远见的是那位高人，想出这种计策的也是他。”
“你说得对，真正令人畏惧的并非皇帝本身，而是他背后的那位高人。
当然，陛下同样不容小觑。”
李善长分析道，“陛下本已足够强势，如今再加那位眼光独到、手段高明的高人辅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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