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你们又换了另外的一种方式来折辱我吗?”
说着,赵乾冶习以为常地抬起了他的脖颈,像是这样的事情已经是习以为常的存在了。
“我们已经事先说好了,要杀要剐全部都冲我来,那些孩子可都是无辜的!”
周楚暮却没有顺着赵乾冶的话语走。
毕竟现在赵乾冶是谁都不会相信的姿态,他是再在这样的事情上纠葛,也是无济于事的。
他直接说道。
“我知道赵大人的困扰,而我正是为此而来。”
“你想要一直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去拯救你部下的家属,好让那些在黄泉之下的部下的灵魂能够安息。”
“可是光凭借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又是能拯救多少个,杨德福的性格,可不像轻而易举能够放过你的。你能拯救到多久,一辈子直至死亡吗?”
“那,你去了黄泉路上,又怎么和你的部下交代?”
周楚暮敏锐地发现,赵乾冶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他的手是止不住地颤抖。
这说明,这可是赵乾冶的痛点所在。
然而,他也知道,赵乾冶不会轻而易举地屈服。
果不其然,赵乾冶在他的话音刚落时,是抬起了手臂,做出抱拳送客的姿态。
“这些小事,赵某皆是考量其中的,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天色已晚,赵某还是送大人离开吧。”
周楚暮没有理会。
他是自信地昂起脖颈,说道。
“我有办法,可替你解决当下的困境。”
赵乾冶只觉得面前的人实在难缠得紧,他是向前一步,意图想要加重他对周楚暮的压迫感。
“大人这话真是说笑,在杨德福的地盘与我说这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这比杨德福会放过我,这样的谎言,听起来都让人觉得可笑。”
赵乾冶的说话是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的性格,是让他必然需要碰上理解他的人。
否则,便会像杨德福那种小人一样,一直地怀恨在心。
周楚暮闻言,不再伪装他的实力。
他从他的腰珮中拿出来那块金色令牌。
金光璀璨的光芒,让人无法无视他的存在。
赵乾冶又不是东厂之人,他哪里知道这令牌的作用,只觉得这令牌在拿出来之时,是尊贵无比。
“之前一直忘记与赵大人同说,本相乃当今丞相大人,陛下之亚父——周楚暮。”
“如今手上执掌东厂所有权利,不说是只手遮天,是为不敬,却也是有几分实力,能够帮助赵大人,脱离此时的困境的。”
丞相?
赵乾冶虽然是被围困起来,但总是有那些喜欢八卦的小厮,在夜里闲来无事,周围无人的时候,齐刷刷地坐在墙角根下嚼舌根。
那偏偏是挨着赵乾冶睡觉的地方,因此吵得他是夜晚难以安眠。
因而,他是不得不被迫听着这些的八卦。
而他也隐隐约约有听说过,有关于周楚暮的纪事。
好像说,这个丞相是一个雷厉风行手段的,又因为有先帝的授命,连当今的陛下都是要忌惮他几分,不敢在丞相的面前有过多的胡作非为。
只是,他不太了解,为什么当今的丞相,会选择与他会面。
是要拉拢权利吗?可是,如果要找,应该也该找寻杨德福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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