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倒也没什么变化,上班、训练、打游戏轮着干,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王静在这几个月里也是终于控制自己的光不让石头炸了,现在要做的就是一步一步控制石头爆炸大小了,好麻烦啊。

转眼又过去了半年,每天都有些有趣的事,像是什么队长与副队激情对线、隔壁班的某某某和某某某的爱恨情仇、又或者是紧张刺激的大比武什么的,也是给平凡的日子添了点色彩。

这晚和往常一样,在帮王静训练完后也是难得的到一层转转,老是待在下去确实有点闷。

“喂,闷油瓶,你上次用的那个激光什么时候可以教一下我啊?”。

我倒是没有急着回答王静的问题,我熟练的踩着窗户的影子正一步一步的跳进,在跳出一组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那个啊,可是很难的,而且你用出的效果可能会和我的不一样,你确定要学吗?”,说着我又跳进了另一组影子里。

王静双手环抱“这个没问题,什么时候可以教?”。

“等你什么时候能完全控制好石头爆炸才可,可,呀...”,好险,差点就摔倒,在调整好后我转身看向她“等你什么时候控制后才可以教,这个太危险了。”。

王静无奈的叹口气“唉......行吧。”。

突然外面传来了引擎的息火声,我停了下来,王静也不约而同的放下来了手看向大门处。

离巡逻结束不是还有一个多钟头吗?难道是别的车?

大门轰的一声被直接撞开,四名士兵抬着一副担架冲了进来,而开门的那人我也认识,是赵虎,他在这还有个兄弟赵鹏,两兄弟是一起进基地服役的。

一般来说,到了基地内就表示任务结束,可以稍微休息下,但他们从开始进来后都处在一言不发的状态,严肃的表情不为何有些悲痛,就像是在强忍着泪水不哭出来。

扣架上躺着一个人,被黑布包裹着,大致在腰附近的颜色明显比其他位置颜色更深。

诡异的安静充斥在空气中,四人将担架放在电梯不远处就排队站好,其间有一人忍不住的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角,赵虎这时突然暴怒“哭什么哭!给我憋回去!站好!!”,随后他转过身去用衣袖沾了沾流下的泪,咬着唇不让自己的哭相暴露出来,随后背手不停的来回踱步,时不时还会看向担架,然后又猛得转回去不让自己掉出一滴泪。

电梯从三层上来,是周卫民等人,周卫民一个快步闪到赵虎面前“虎哥,事儿我已经知道了。”他顿了顿“节哀顺变.....”,赵虎已经绷不住了,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痛哭,众人也无法插手只能在一旁劝慰他不要太过悲伤。

过一会儿后电梯从二层上来,马叔张叔还有些不认识名字的人也跟了上来,赵虎收手整理好情绪向着众人敬礼“报告!一期团六班班长赵虎,现已归队!”。

马叔抬手示意他可以不用这么严肃了“那个,赵虎,等会儿去我那填个表。”,赵虎默默的点了点头,马叔接着又说道“其它人跟我去二层开会,周卫民留这看着点,都走吧。”,场上只留下了赵虎、周卫民还有我跟王静两个懵逼人。

空气里只剩下了赵虎的抽泣声,卢若唉息音似悲,泪若泉涌涕似淋,即便是拼命遮挡也很容易想象出他脸上极度痛苦的神情,油泣声夹杂着话语“我我我,我答应过我妈,要要照顾好他的......我....”,话还没说完便又继续哭了起来。

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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