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不该收那个混账的钱的……班扬……告诉熊老，我没有辜负守夜人的荣誉。”
他腰上中了一箭，鲜血浸出皮甲。
罗伦走过去看了一眼，是之前在鼹鼠村唯一一个回答自己疑问的人。
“当然，我会的。”
班扬说着，将他皮甲和衣服解开，用手按着伤口。
但鲜血还是从指缝冒了出来。
“他活不成了。”另一个游骑兵说道。
罗伦心思一动，看了眼他们拖过来，捆在不远处的矛妇，又望了一眼远处的山林。
从鞍袋里取出一个铜壶。
“我来吧。”
将班扬叫开，走到肯基身旁，罗伦装模作样地往他衣服上洒了一点点酒精，接着将衣服按在他伤口上。
然后运转魔法帮他慢慢止住血。
班扬见鲜血浸红一小块衣服后，没有扩散的迹象。
惊讶地问道“你用了什么？”
罗伦抬了抬头，“据说是来自夷地的止血药水。”
等血慢慢止住，他将衣服捆在游骑兵腰上。
带着受伤的弟兄怕是得夜里赶路，几个守夜人商量一番，决定第二天再回黑城堡。
四个游骑兵在林子里挖好一个坑，将几具野人尸体丢了进去。
他们出来看了一眼远处的矛妇。
对视几眼后，在矛妇的咒骂声中，将她拖进半堵倾颓的墙后面。
班扬坐在湖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矛妇不断地咒骂着，罗伦慢慢走过去，时不时瞅两眼西边的林子。
守夜人将矛妇上衣扒开。
女野人反而不再挣扎，只是慌乱地盯着面前的四个守夜人。
突然。
那只树猫再次出现，从一颗苹果树跳上那半堵墙，接着一口咬在背对着的守夜人后颈处。
守夜人惊叫一声，一把攥住树猫，下意识地将其摔在苹果树树干上。
树猫惨叫一声，消失在荆棘丛里。
“不！不！不！回去！回去！……”
矛妇不停地叫着，怒目圆睁，目光却一直看着四个守夜人。
“她吓坏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黑衣说道，
“也许是疯了。”
另一个摇了摇脑袋，解下自己的剑，用剑鞘狠狠抽了矛妇一下，“闭嘴，野人婊子！”
被山猫咬了一口的黑衣人，摸着自己脖子后面。
然后摸到一把血，他咒骂着寻找那只山猫。
一扭头看见不远处的罗伦。
“妈的，滚一边去，小子。”
猎狗匍匐着想要进荆棘丛追那只山猫，罗伦上前一脚把它踹飞。
狗爬起来叫了几声，掉头跑掉了。
几个守夜人都注意到了他。
“嗨！小子，看在你救了肯基的份上，可以让你来一次。”
“还可以替肯基干一次。”络腮胡笑着将皮甲挂在墙上。
几个人哄笑着。
罗伦靠在苹果树上，摇了摇头。
“不，我不喜欢分享。你们把这个女人让给我。”
络腮胡愣了愣，“也许我可以让给你两个耳光。”
被猫咬了的守夜人也骂了一声，“滚蛋，小子，别捣乱。”
“也许该滚蛋的是你们。”
罗伦掏出钱袋抖了抖，发出清脆的声音，“每人十个金龙，这个女人归我。”
四个守夜人，相互对视一眼。
两个守夜人走了过来，“小子，我没意见，这个婊子是你的。”
“我也同意。我脖子受伤了，正好不方便。”
另一个也走了过来。
“你呢？”
罗伦摇了摇头，望向他们身后。
“妈的，十个金龙可以买王后的初夜了，你是看上这个野人什么了？”
络腮胡将皮甲从墙上取下。
罗伦嗤笑两声，“王后初夜早没了。我没干过野人，想试试。”
他将钱付给三个守夜人，等他们离开后，络腮胡也套上了皮甲走了过来。
罗伦添了两枚金龙，“赏你自己两个巴掌，这两个也是你的。”
“妈的……”络腮胡回头看了下，啪啪两下拍在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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