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怪物飞走后,秦合岳还沉浸在震撼时,一双健壮而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肩膀。
秦合岳转身,看到了一双愤怒的眼睛,是屈克勒,他长满胡子的脸上青筋因愤怒暴气着。另一只手高高的抬起。
“砰”
秦合岳只感觉到一边脸猛的被一只宽大的手掌重重的拍中。随后,在巨大的力量下,他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他已回到了蒙古包里,屈克勒也回来了,正对着室内的三张画像祭拜着。嘴里还小声的念叨着什么。
秦合岳想要站起身来,但身上传来巨大的疼痛让他放弃了这一想法。
向着自己的身体看去,自己的皮肤竟开始溃烂了,而且是大面积的,脖子上,腰上,肚子上,皮肤几乎都烂了,传来了刺鼻的腐烂味。
屈克勒似乎感到了秦合岳的苏醒,转身走到了秦合岳的身边,向着因疼痛而龇牙咧嘴的秦合岳递了一碗水。
“奴隶,喝”
秦合岳口渴难耐,也顾不上什么了,拿起来碗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但一碗水下了肚,秦合岳却只感到润了润喉咙,喉咙里仍是干渴的要命。
“奴隶,别太大动作”屈克勒按住了秦合岳,不让他有太大的动作。又从桌子上拿出了什么,放进了秦合岳的嘴里。
那好像是一只小虫,到了秦合岳的口腔里后,竟不挣不扎的跳入了秦合岳的喉咙里,那小虫带着薄荷的清香,秦合岳感到自己的喉咙没有那么干渴疼痛了。
“奴隶,你昨晚,不该去”壮汉仍是简短的说着,“那东西,让人病”。屈克勒说完叹了一口气。
就在屈克勒叹气的时候,一个部落里的女人走进了蒙古包里,那是村里的村医。她进屋后看了看秦合岳,又用随身携带的小刀从秦合岳溃烂的皮肉上划下了指甲盖大小的烂皮。
那烂皮离开了身体后,却像是活物一样扭动着,如同蠕虫一般。
医生叹了一口气,对着曲克勒说到,“见到夜蝓了?”曲克勒点了点头后问“有救?”
村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被剁成泥的草药,在秦合岳的身上涂抹着,药草碰到烂肉后如同酒精杀毒一般的疼痛。“有是有,不过嘛……”
“钱,有”曲克勒耿直的说。
“不是这个问题,想要获得解药的方法有点困难的”
曲克勒指了指秦合岳,“他能,复活”医生摇了摇头,“没用的,只要关于夜蝓的记忆还在他的脑海,不管在重生在什么时间段都不能解决”
“怎么办,怎么办”曲克勒的话语里多了一丝焦急,医生叹了口气,对着曲克勒的耳朵悄悄说着什么。
秦合岳只看到曲克勒的脸一会铁青,一会欣喜,一会又暗沉了下来。
随后,医生走出了蒙古包。曲克勒脸色阴沉的看着秦合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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