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屈克勒用手指了指秦合岳,“每天,放马,就可以”吞吞吐吐的说着,这高大的壮汉实在不善于表达,秦合岳现在还因为没逃出去而抑郁着,随口的应付了这“主人”的话。
随后的几天,秦合岳和屈克勒一同住在蒙古包里。上午,秦合岳要给屈克勒放马,偶尔需要在草原上的放牛,下午和晚上秦合岳可以随意的在草原走动,但每次他离蒙古包过远的时候,他就会感到呼吸困难,血液流动缓慢,因为自己的心脏还在自己“主人”那里。想要直接的逃走是不可能的。
在蒙古包里的几个日子,秦合岳知道了在这片草原上还生活着其他的牧民,他们和屈克勒一样,都信仰着一种古老的密传佛教,信仰的越是深入,肉体就会产生超越常人的力量。秦合岳亲眼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冲入牛群,把一只发狂的公牛活生生撕碎。
草原上秦合岳已知的有着十几户人家,几乎家家都有奴隶,一些奴隶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但有的奴隶已经是垂垂老朽了。全部被夺走了心脏。这些奴隶大多是被本地人从别的部落抓来的,只有秦合岳不一样,他问过屈克勒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屈克勒说是他的佛祖给他托梦。告诉他有一个天赐的奴隶会来到他的身边,然后根据佛祖所提示的地点找到了昏迷的秦合岳。
这些地方的本土人对奴隶出奇的好,尤其是屈克勒,交代的活大多是遛马和收拾家务这样的琐碎事,进食和睡觉也可以直接在蒙古包内,似乎奴隶们只是没有人身自由的保姆一般。
秦合岳企图在草原上寻找用于发动炼金术的羊,但奇怪的是,偌大的草原上却只有马和牛,连羊的影子都看不到。
每天的晚上,草原上的原著民们都会集结在一起,一起向着草原的南方走去。只留下失去了心的奴隶们看守着蒙古包,直到第二天凌晨才会结伴随着日出归来。
整个草原上唯一禁忌的话题就是原住民们夜晚去了哪里,有一个年轻的小奴隶斗胆问了主人他们夜晚的情况,第二天,他主人的蒙古包里就多了一面人皮和人骨做的鼓。
一个太阳把绿草照的金黄的黄昏,秦合岳做完了一天的工作,正躺在小山坡上喝着闷酒,思考着如何才能逃离这片草原。一个矮小的奴隶来到了他的身边。
来者叫做萧思阳,是个隔壁部落被抓来的奴隶,萧思阳谄媚的躺在了秦合岳的旁边,与秦合岳客套的聊了两句,随后贼溜溜的眼睛四处看着,凑到秦合岳的耳边小声的说“兄弟,你说这草原上的人晚上都去哪?”
秦合岳吃了一惊,警惕的看着萧思阳。
萧思阳谄媚的笑着,从身后掏出了一瓶马奶酒,赛到了秦合岳的手里。
“老弟,我没猜错,你手上的图案,有点东西吧。”
矮小的奴隶见秦合岳不说话,又继续说到,“我们的部落里之前有个老头之前也会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在他死前偷学了门技巧”说着,他把舌头伸了出来,用清水在舌头上倒了一下,一个画着一只长着三个头的猫的炼金阵缓缓的浮现在了通红的舌头上。
“老弟,来,我给你露一手”萧思阳笑了笑,走到了山坡上,对着远方“布谷——布谷——”的叫了几声,半分钟后,一只布谷鸟竟真的从远方飞了过来。
“里堪,窝能随便教一歇东吴”萧思阳结结巴巴的说着,发动这法术的代价是面部的肌肉的感觉会被“借”走一段时间。
淡灰色的布谷鸟停靠在了秦合岳的手臂上,在这之前,秦合岳从没在草原上发现过这种鸟,看来只要能使出叫声,什么动物都能叫来。
秦合岳马上就想到了,如果可以召唤山羊的话,那么血肉移植炼金术就能完成。这样,秦合岳就可以为自己移植一个心脏。这样行动就不会再受到限制了。
秦合岳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没有第三个人看到他们,转身看着萧思阳,“你有什么打算吗”萧思阳嘿嘿一笑,口吃的说到“秦老弟,里硕我能有什么打算,党然是桃粗去啦,这帮本土佬晚桑去的地方可能就是粗口,不过嘛,里得先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跟窝合作”
秦合岳打了个响指,手臂上的布谷鸟头颅当场冒出了火焰,直直的从他手臂上摔了下去。秦合岳手掌上的一块皮也猛的爆了开。
萧思阳看了后眼睛都闪着光,搓着手结结巴巴的说“秦老哥……真是神通广大,有什……什么需要的尽……尽……尽管吩咐,小弟能帮……帮一……一……一定帮”
秦合岳提出了需要一头羊,萧思阳想了想,表示山羊因为体型大,如果现在召唤的话会很吃力,需要两天时间做准备,两人约定了两天后的晚上在这个小山坡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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