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信渡河而来,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愕不已。繁华的东京城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城门大开,四处弥漫着烧杀抢掠的惨状。他愤怒地大喊着,命令军队进城平乱。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和决心,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坚定和果敢。
张信的军队从各个城门处涌入,他们像一股洪流般席卷了整个城市。因为军中很多都是原禁军人员,对东京城了如指掌,所以他们很快就将乱军和乱民消灭得一个不剩。当张信冲进皇宫时,里面也是一片混乱。他抓住一个宫人询问情况,才得知李乐已经劫持了皇帝和太后南下。
然而,在这个混乱的时刻,张信的士兵却在后宫中发现了一个意外的惊喜——曹皇后。这位三十多岁的皇后依旧美丽动人,她的美丽让张信感到心动。尽管他已经睡过无数的皇后,但眼前的这位皇后却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尤其是曹皇后还是自己老婆的姨妈,这种关系更是让他感到刺激和兴奋。
张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和冲动。他看到一个漂亮女人就喜欢一个,无论是否有道德的约束。他开始怀疑自己,难道这就是权力的代价吗?难道在权力的诱惑面前,人都会变得如此丧失理智和道德吗?
于是,张信开始整顿军队,安抚民心。他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恢复东京城的秩序和稳定。他严惩了那些参与乱事的人员,同时也对那些无辜受害的人们给予了慰问和帮助。在他的努力下,东京城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和安宁。
十天后,追击李乐的军队在京西南路襄州被阻拦,这里李乐的精锐都汇聚了过来,有三十多万人,而张信的兵虽然精锐可问题在于太少,只有十万人,不得已张信还调来了二十万日本仆从军,这样自己就能把辅兵变成正兵作战。
不过李乐手上有皇帝就是有了大义,于是乎张信让赵宗实在开封登基,并说李乐手上那个是伪君。
就这个节骨眼上,契丹人突然出兵,好在张信早就防着这点,河北一线全是自己精锐的部队,甚至突骑也调了回去。。。
半个月后,李乐的使臣杜闻抵达。
杜闻:“魏国公,可好?”
张信:“挺好的,我舅舅逃到哪里了?”
杜闻:“摄政王已到杭州,请勿挂念。”
张信:“他都当王了?现在是来册封还是别的什么?”
杜闻:“摄政王说,魏国公现在应该忙于对付契丹。我们提议先议和,以淮河、汉水为界。”
张信:“具体是怎样的?”
杜闻:“魏国公管辖:京畿路、京西北路、京东东路、京东西路、河北东路、河北西路、河东路、永兴军路、秦凤路。其他地区由我方管辖。同时,我方将提供200万石粮食、和州的铁场人员及20万斤生铁,以备抗敌。”
张信:“替我谢谢舅舅。但以后你我就是南宋和北宋了。”
杜闻:“魏国公请放心,近几年我们会专心经营南边,暂时不会与你发生冲突。”
张信:“我听着就行了,谁会当真?我在江南的产业和人员,如果不配合就送回来。大家都是亲戚,死了哪个都是大家的损失。”
杜闻:“好的,下官告辞。”
国家的突然分裂让许多有识之士感到迷茫。张信则利用自己掌控舆论的优势,四处散播先帝被李乐毒杀的谣言。
李乐主要针对的是张信拥兵自重等问题,但这些对张信并无实质影响,反而让百姓看到张信治下的地区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此时,张信正在策划另一件大事——北伐。契丹人趁他国内乱进犯,他岂能轻易放过。
然而,张信并不会亲自率兵出征。他先是诱导耶律洪基从西边进攻,又怂恿高丽进攻辽东。更为棘手的是,张信麾下的日本仆从军从辽东登陆,在汉人军官的指挥下夺取了辽东宁州、苏州(金州)、复州三州。
面对紧张局势,耶律宗元率领25万大军迎战耶律洪基,而耶律查葛则带领汉军、仆从军15万,契丹军5万前往燕京防备张信。东边的高丽人则交给了女真人对付,日本仆从军则只派了4万人守备沿途要道。
但两个月过去了,耶律查葛除了知道张信回到大名府外,其他一无所知。然而,辽东的战局却越来越不利。高丽倾全国之力派出了10万大军进攻,而辽东半岛上的日本军队数量也在不断增加,每天都有几十艘船的日本仆从军到达。
起初,这些日本人不守规矩,到处抢掠,但最终被督军处决上千人才控制住局面。大量武士的到来也提高了队伍的纪律性。
萧近山来到辽东后,发现日本仆从军具有出色的攻城能力。他们个子小,不易被射中,又极为悍勇,常常战斗到最后一人仍在攀城。这样的战斗让契丹军无法休息,5000人守卫的复州在一天内就被攻陷,日本仆从军也付出了5000人的伤亡代价,但这是连续作战11个时辰的结果。
然而,几天后,一身红黑钢甲的近卫跨海而来。近卫头头怒斥萧近山:“主公说了,萧近山你个狗奴,日本军即使是我们的仆从军那也是人!你怎么能如此轻视他们的生命,造成如此大的战损?你还有脸发战报来,怎么不切腹自尽?”
羞辱过后,近卫长张山解释道:“萧总督,请别介意。主公骂你狠,说明他当你是自己人。如果他客客气气,什么都不说,那你才真的离死不远。如果你不信,去打听一下主公的风评吧:他是个不正经的人。”
萧近山虽未与张信相处过,但被如此侮辱自然不悦。但听了张山的解释后,他产生了疑惑。于是,他找机会与一些张信的亲兵出身将领聊天。
萧近山:“你们说国公爷是勋贵出身,那他的脾气性格如何呢?”
一名营指挥使:“老大啊,他脾气暴躁,好色得很,但很重义气。”
萧近山:“嘘,怎么可以这么大声说国公爷,不要命了啊。”
另一个指挥使:“老大啊,他从来不在乎这个。不开心会直接骂我们。比如那个张贵之前好赌,都卖儿卖女了。老大知道后当街暴打他,但后面还是帮他还了债,赎回妻女,并把他的俸禄交给了妻女。”
指挥使丙:“哎,我就差很多。我之前抢了别人东西,老大看了看只是让我还回去就走了。我现在都睡不着觉。”
指挥使乙:“那你完了,老大不生气,那你就不是自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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