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一辈子当一個鳏夫。”何雨水勉强站起来,愤怒的盯着傻柱。

鲜血流淌到脖颈,浸透了破旧的花棉袄,刺骨一样的寒意,让傻柱害怕的扭过头,不敢看自己的亲妹妹,胸口涌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外人说他是傻柱,一辈子打光棍也就算了,自己的妹妹还如此说他。

苦涩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想要帮衬一下秦姐,棒梗现在危在旦夕,你若是借了徐正平的自行车。借给哥哥骑一下。”

“我早就还回去了,你若是想要骑,你可以去找徐正平啊。”

“是不是没有这个脸,人家帮衬你,你在背后捅刀子。”何雨水疯狂的拍打着傻柱的肩膀,有些头晕目眩。

傻柱有些不耐烦的一推。

将何雨水直接推倒在地上,便急匆匆的走出家门,哪怕是破旧的门帘被他给撕扯下来,也没有阻止他的决心。

“傻柱,活该爸妈骂你傻,不知亲近疏远,你果然就是一个傻子。”

贾家。

秦淮茹看傻柱久久没有动静,站在窗户口,看到傻柱是如何欺负何雨水的时候,心里面一片冰凉,一个对自己亲妹妹都无情无义的男人。

难道真的能指望他对自己家人好,对棒梗视若己出。

不过是得不到之前的骚动罢了。

扭头瞥了一眼贾张氏跟易中海还在提溜着棒梗的脚,使劲的摇晃,苦涩的掀开门帘,往徐正平的屋子走去。

“徐正平,算是我求求你了,棒梗被鱼刺卡了脖子,你就将自行车借给我吧,一会我就还你。”站在门口看到傻柱跪在地上求着吃火锅的徐正平。

眉头一蹙。

男儿膝下有黄金,为何傻柱会如此的不自重,以自己跟徐正平雨打芭蕉叶的关系,难道还怕徐正平不会借自行车嘛。

为何要做出如此姿态。

不会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吧。

有道是相看俩相厌,当一个人在内心深处,将一个人否定的时候,无论他做什么,其实都是错的,都是有目的的接近。

徐正平放下手里的筷子,听着傻柱的痴言乱语,别说:还真是一个痴情种子,就是不知道临近暮年的时候,被丢弃到冰天雪地的石门敦桥下的时候。

会不会悔悟一句:来世,我一定不做舔狗。

“傻柱起来吧,不就是借自行车嘛,棒梗的事情要紧,车子就放在杂物间,你去拿吧。”

徐正平摆摆手,实在是不想继续看他,这辈子自己已经替他将可怜的一生给终结,可这家伙还非要恩将仇报。

“你真的将自行车借给我,不对借给秦淮茹,你不是最看不上她们娘四个的嘛。”

徐正平捂着额头,看了一眼已经掀开门帘走进来的秦淮茹,这家伙的信息不会还停留在上个月吧,她们明明已经在贾张氏的默许下。

没羞没臊的共度良宵。

哪里来的讨厌一说。

“没有的事情,你还是赶紧骑自行车离开吧,别耽搁了棒梗的病情。”秦淮茹就站在门口,徐正平不介意在卖一个人情。

反正自行车闲的也是闲的,自己又不需要动手,动动嘴,便能在秦淮茹的心里刷刷印象分数,何乐而不为?

“我....。”

傻柱还在发愣,不知为何心里面隐隐感受到不安的时候,秦淮茹已经直接奔向杂物间,将自行车推了出来。

回过神的傻柱,看到秦淮茹之后,连忙走到她的跟前,一把将自行车夺过来,讪讪一笑:“秦姐,还是我来吧。”

秦淮茹默默的点头,主要是棒梗在屋内哭的撕心裂肺,实在是耽搁不起时间,也便懒得鄙视傻柱的那一点龌龊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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