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不知好人心的易中海,秦淮茹有些微怒,不过很快便掩饰了过去,又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抓起一把瓜子,继续跟徐慧贞唠嗑。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以后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当然,以后只会越来越少,有了徐正平这一条粗壮的大腿。
在跟易中海多做纠缠,那就是她犯蠢。
徐正平放下手里面的勺子,走到易中海的面前,嘀咕道:“一大爷,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愚蠢,还是故意找茬。”
“徐慧贞,人家好歹也是正阳门下小酒馆的老板娘,被你隐射成偷鸡摸狗之辈,哪怕是告到街道办,王主任也会说你一个鬼迷心窍,不知好歹吧。”
“四合院里面,人来人往,有几個人能比得上你啊,仗着自己四合院八级钳工的身份,你那些偷鸡摸狗的徒弟,没有少登门拜访你吧,郭大撇子,王大胆,轧钢厂有名的二流子,偷鸡摸狗,偷偷从轧钢厂拿碎屑出来贩卖。”
“挣了钱,少的了你那一份。”
“胡扯。”
易中海有些惊怒,这件事明明非常隐秘,为何徐正平会知道。
“是不是,你心里面门清,如果没有你的配合,他们敢拿轧钢厂的铁屑去附近的废品回收站卖?给他们几个胆子,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下班的时候,往吃饭的铁盒里面装一把。”
“还有你的烟杆,不也是拿轧钢厂的料子磨出来的嘛?”
“污蔑。”
“你这是诽谤?”
“要不要我们找保卫科的人过来查一下,或者是将郭大撇子,王大胆抓起来,拷问一圈。”
刘海中眼珠子一转,他的屁股下面也不干净,还有光天,也时常偷偷摸摸的拿一些铁屑出来贩卖,几乎是轧钢厂公开的秘密。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几乎每一天都上演,若是真的有人举报,他们没有一个人能逃得掉,连忙站出来打圆场道:“一大爷,徐慧贞人家堂堂一个小酒馆的老板娘,会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嘛?”
“你就不要疑神疑鬼的了,赶紧回家,一大妈还做了米糊糊,等你回家吃呢?”
闻到厨房飘荡着土豆丝的香味,以及香喷喷的白面馒头,刘海中咽了咽口水,便拉着易中海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
刘海中还不忘给易中海和阎埠贵挖坑:“徐正平,这件事与我无关,我就是过来劝架的,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三大爷跟一大爷。”
“三大爷说你的屋子来了陌生人,便让我们过来看看?”
关上门。
没有露面的阎埠贵,掐死刘海中的心思都有,明明事情已经了结,将易中海拉出来就算了,为何还要画蛇添足。
将他给说出来。
“二大爷,你这就有些不地道了,你刚才还不是附和了一声。”阎埠贵冷着脸,盯着刘海中,如果不是碍于刘海中人高马大。
早就一巴掌甩上去。
“三大爷,这事情你可不能怪我啊,自始至终,我都是旁观者,事情是不是你提及的,一大爷是主动挑事,还是关心邻里,你心里面门清,总不能事情发生了,我也露面了,最后的锅是我跟一大爷背吧。”
“你?”
阎埠贵那个气啊,跺跺脚,扭头便走,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这吃里爬外的家伙。
“你们院子的三大爷是谁啊?”
徐慧贞有些好奇:“这人怎么这么坏。”
“阎埠贵!”
秦淮茹捂着额头,也没有想到刘海中最后为了强行洗白自己,将阎埠贵又给踹到深坑里,以后于丽还想给徐正平洗衣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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