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刚说罢,沈言便闻到一股非常浓郁的尿骚味,从黑衣人的方向扑面而来,他忍不住用手捏住鼻子,喝道:“牛公公,你泼的是什么!”

只见牛公公将倒空的竹筒一扔,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道:“这鬼不怕黑狗血,看来是道行不浅!但吃了咱家这泼至阳至纯的童子尿,你还不魂飞魄散?”

那黑衣人听后登时便勃然大怒,娘的,有没有这么侮辱人的?

右手紧紧握着刀把,朝着牛公公便飞快地扑了上来。

“老子砍死你!”

牛公公“哎呀”一声,紧忙蹿到沈言身后,沈言憋着笑意,提刀格挡,气急之下,黑衣人原本凌厉地攻势也渐渐变得漫无章法,沈言找准空档,一个侧踢,将这黑衣人狠狠踹三五米远。

沈言大口喘着粗气,只听身后的牛公公发出一道细不可闻地声音。

“不对啊,咱家这泼童子尿可是咱精心收藏了多年,怎么会一点效果都没有呢?奇怪……”

沈言再也憋不住笑意,放声吃吃笑了起来。

这声音虽然小,但还是传入了黑衣人耳中,沈言那一脚正正好好踹到了黑衣人肋下,肋骨处传来的钻心疼痛让黑衣人大口倒吸着凉气。

沈言忍着笑意,沉声说道:“尔还不束手就擒?”

那黑衣人强忍疼痛,冷哼一声,然后猛地起身,朝郕王府高墙处飞快地跑去,沈言暗道一声不妙,随即紧忙跟上。

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没想到这黑衣人的身手实属不弱,受了这样的伤,竟还能爬树攀墙,只见他直直跃起,用手抓住树干,两脚使劲儿一蹬,便跃到高墙之上,在黑夜的隐藏下,失去了踪迹。

沈言自然是没有他这样的身手,看黑衣人跑了,将绣春刀“噌”得入鞘,朝大门处跑去。

牛公公在身后大喊:“沈公子,等等咱!”

沈言哪里等得了他,此时也不顾肩膀处传来的伤口撕裂之痛,撒开双腿,朝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狂奔。

“哎呦……”

牛公公一拍大腿,也随之跟上。

深夜的胡同内,昏暗至极,好在沈言对这块地方了解得很,在心中正暗暗琢磨着黑衣人的逃跑方向,一连转过好几个胡同,突然,“砰”得一声,沈言似乎与什么东西撞了个满怀。

沈言被这一下撞得不轻,用手扶住头,轻拍了两下,抬眼一看,不禁发出一声惊呼。

“表哥?你怎会在此?”

来人正是王林,王林也诧异地看着沈言,说道:“我在郕王府的暗哨刚才禀报于我,说凶手现身,我这才赶紧过来看看情况,现在情况如何?”

沈言指了指自己,苦笑道:“表哥,你觉得我为何要跑出来?”

王林也不是蠢人,略微一想便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儿,连忙道:“那凶手在哪?”

沈言道:“下官正在追拿凶手,只是……只是现在也不知道那凶手的动向。”

王林猛地问道:“是不是穿着一身黑衣?看样子还受了伤?”

沈言点点头:“没错!”

王林懊悔地一拍大腿,连忙说道:“刚才我来时还看到了他,以为是哪家遭了贼,也无心去管,没想到……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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