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魔宗的五长老莫无涯,自从来到了缥缈圣宗却是很自在的,
没有确定罪名之前,他的待遇和其他的长老一样,每天的日常用度都是不缺的,
这个期间每天都有缥缈圣宗的长老过来拜望,其中的意味,莫无涯心知肚明,
自己一个好好送礼交好的使者,转瞬之间就成了阶下囚,这个转变很突然,
但是他心里明白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人家一个大长老差点被杀,放在哪个宗门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所以他也不恼怒,因为如果带着这个结果回去,自己不被魔主剥皮抽筋就不错了,
所以与其说这里是个囚笼,也是个避难所,今天他吃过了弟子送来的早饭之后,自己悠闲地喝着茶,感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
这个时候缥缈圣宗的圣主段淳阳来到这里,莫无涯连忙放下手里的茶杯,满面的笑容地迎了上来,“莫某拜见缥缈圣主。”
段淳阳摆了摆手,“不必拘礼,我就是过来看看贵使,冒昧地把您留在这里,实在是抱歉,我作为一宗之主,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得给弟子们一个交代不是。”
莫无涯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段淳阳坐下来,拿起一杯茶一饮而尽,默默地看着对方,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莫无涯却是笑得很轻松的样子,“无妨的,我如果现在回去,也是无法向家兄交代的,我作为他的弟弟一定会被当做杀鸡儆猴的工具的。”
段淳阳笑容玩味,“魔主做事果然出人意表啊,自己的弟弟却是过得最为辛苦的。”
莫无涯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推到段淳阳的面前,“其实段圣主是个有福气的人,宗内的弟子都是秉性纯良,不用您过度地操劳。”
段淳阳接过了茶杯,慢慢地在手里转着,“您的意思是我经过的风浪少,所以不了解你们魔主的作为是吗?”
莫无涯听了,带着解释意味地笑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贵宗有一番独特的迹象。”
段淳阳把茶杯凑到嘴巴轻轻地抿了一口,“我就等你是夸我了,其实贵宗的实力,我们一直是看好的,只是贵宗早已经名声在外,我的意思是,我们其实是高攀了。”
莫无涯哈哈大笑,用手敲击着桌面,“我明白您的意思,我魔宗的名声一直不太好,其实这些大部分都不是我们魔主的真实意图,
我大哥的早年的经历使得他很要强,我大哥是家中的庶子,从小的修炼天赋很普通,在家里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一直不受父亲待见的他,
选择离家出走,自己去寻找机缘,一去就是十几年,等到大哥回来的时候,家族正是没落的时候,大哥始终没有伸出援手,
直到最后的时刻,大哥救了所有莫家人之后,就没有在理会什么,
父亲说他一直在埋怨家里,只是没有顾及血脉亲情才出手相助的,
后来我们兄弟几个就一起建立了血煞魔宗,关于这个名字我们兄弟几个就反对的,
但是大哥就是执意如此,因为这样别人一听了,就会觉得我们不好欺负,
我们兄弟几个当时心里一阵发酸,不知道大哥当年在外边遭遇了什么,
当时这些本能的反应,就是透露着大哥当年受的苦,包括后来的几十年当中,
大哥有一些错误决定,弟子曲解大哥意思作恶的时候,我们也没有极力的劝阻,
我们觉得无条件支持大哥,就是弥补这些年对于大哥的亏欠,
再加上大哥是个好胜的人,因此也是得罪了不少的宗门势力,如此我们的名声就更加的不好了,
但是大哥上次说自己要亲自探查一下贵宗,回来之后,大哥性情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还鼓励我们多做善事,这个变化实在是有些大,所以这次主动请缨来到贵宗,想看看贵宗到底是有什么魔力,改变了大哥性情。”
这个时候段淳阳的心情有些复杂,心里暗暗骂道:“这个狗贼,怪不得那么自信,说是危机解除了,原来自己私下见了人家魔主了,这给我搞得多被动。”
但是此刻不能显示的自己一无所知,他轻咳了一声,干了一杯茶,“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们宗门的大部分的气质都体现在十长老的身上了。”
莫无涯听了露出了赞赏的目光,他又是站了起来,拱手道:“段圣主的胸襟就是贵宗最主要的气质之一。”
段淳阳听了明显是有些受用,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他摆摆手,“你呀这是为何,我只是明白一个道理,不服能人有罪,我不如他,我就要大方地承认,不能因为人家比你强,就是一味的嫉贤妒能,荒废了自己修行不说,估计道心都会受到不小的损伤,这是何苦来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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