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信徒都很有钱,但一栋带花园的别墅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小钱。

安安达的车驾直接撞开了花园别墅的大门,这看起来很结实的大门其实和普通民户的大门差不多强度。

城里这种别墅和乡下的又不一样,乡下的土财主都敢把别墅大门往城门方向修,在城里除了大贵族或者是大神官的亲属,一般情况下别墅大门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铁皮门,没什么法律规定这种大铁门不能修的特别结实,但所有人都会下意识遵守的潜规则。

安安达是狂信徒不是大神官,他家门是这样的。

“你们怎么在这里?”

大门被撞开,最先跑出来的自然是仆人。

而这几个仆人,安安达虽然不知道名字但却很眼熟,是他家的没错。

安安达不认识他们,这些仆人可不会不认识这个主人。

几个穿着朴素的下等仆人下意识的就直接跪下了,下等仆人未经特别恩准,可不能直接和主人对话。

回话的是穿得稍微得体一点的仆从头目,这是介于管家和仆人之间的阶层。

然而面对盛怒的主人,应该立刻回答的他却是吞吞吐吐的说话:“主人,这里····这里·······诶,主人,你别,别进去······”

忠诚不绝对,那就意味着绝对不忠诚。

既然已经不忠诚,那他说的话也就没有听取的必要,安安达没空听他废话更没兴趣去分析真假,直接推开,大步跨过院中小路,一脚踢开别墅大门,挥舞手里的权杖,直接砸碎门后的大屏风。

苏鲁钝的视角一直跟着他,这时候也看到了大厅里的景象。

大厅里淫乱堕落的各种场面就不说了,属实是那种放在下流区都算是重口。

最引人注意的大概就是站在大厅中间的那玩意儿了,从他嘴边露出的獠牙和背后的蝙蝠翅膀来看,这应该就是那只吸血鬼。

但,“这是什么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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