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白劫挨完那一巴掌,只感觉晕头转向,问完那句话一个踉跄跌回了阴沟。

“那是什么?”看着云间的一条缝隙,白劫对白仁生说。

“那是天堑,是仙人的路,每每仙人渡堑,皆有殿仙在维秩。”

“这殿仙不就是黄间的亭长?看来仙人也要干活啊,突然也没那么想成仙了,累死累活地修,到头来只能当个管大街的。”

“谁说不是呢。”

啪,姬姫又打了一个耳光在白劫的脸上:“你他妈中邪了,自言自语你妈呢?”

“妈了个逼的……你没给我乎死算好的了。”

“小逼玩意哪来这么多话,起来!”姬姫用仅存的右手扯了白劫一把,却不小心将白劫的左臂撕了下来。

“妈的……”白劫在呕出一口鲜血后便直接昏厥过去。

“醒了?”

“你到底是谁……”

“你是失忆了吗?”

“你是仙人吧……你不说话也无所谓,我知道你是仙人,不只因你是在我见到‘仙上爷’之后突然出现的,更重要的是……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甚至是玄上的事,还有‘道’和‘修’之间轮回、运作……你无所不知。”

“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或是‘不是’即可。”

“哈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的通晓,不过是你的勤奋换来的。”

“回答我‘是’,或是‘不是’!”

“是。”

良久无声,白劫的托环中如死一般地寂静,只有各个小世界之间苏生、沉寂、创生和湮灭所产生的厵息在无垠的托环中缓缓流动。

“你还记得秦羸吗?”

“谁?”

“她是我的道侣,现于玄间任殿仙一职……我们好像有七八千年没见面了。”

“你想见她吗?”白劫忽地冒出来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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