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观琳达并不意外,似乎她不是偶然做梦?
沈知予更好奇琳达接触了什么东西,或物件或思想,一定有所观照。
琳达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犹豫道:“其实一开始的时候还好,但是后面越来越离谱,我、我能不能恢复到之前?”
沈知予无语,这还能讲条件?
她直接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在最初做梦的时候,他们征求过你的意见,唔,大概是九次?”
“嗯,”琳达补充道,“具体次数我忘了,但我当时确实答应过。后来他们不再征求我的同意,而且经历的事情越来越……不可思议。”
从温和到暴虐,是一个过程,期间琳达不断接触到以前不敢想的事情。
即使她的接受阈值提高,但恐怕还是无法面对整夜的春梦。
沈知予表示了解:“九是极数,代表你日后都同意。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后面的反对必然无效。”
她看琳达的表情有些焦急,便追问道:“你好像对梦境有所预期,能告诉我经过吗?或者说你接触了什么人,什么物件?”
一旁的松婶都傻眼了,立即拍了一下琳达:“你个衰仔,你到底答应人家什么啊答应,你快说啊,真是急死我了……”
松婶对琳达说完,转头对沈知予道:“大师你快帮帮她,到底梦里有什么事情?还有你能不能想办法让她不再做梦,她昨天在公司都晕过去了,她同事说老板都要生气了,要是没有工作该怎么办?”
噼里啪啦一堆问题,问得沈知予晕头转向。
她不得已制止松婶说下去:“我知道你很急,但我需要当事人说话。”
沈知予的脸冷下去,松婶便不敢再说。
琳达静静看向沈知予,面带无奈和痛苦,忍着难堪道:“我说,我母亲天天催婚,我不想结婚,而且我的工作压力很大,家里人不能理解……恰好我听到同事提起朋友去泰国旅游,她说朋友回来后桃花运很好。”
琳达的说法里,不可避免隐去了一些内容,也不是很重要,沈知予能搞清楚大概的事情经过。
“你没有去泰国旅游,”松婶脸上写满了不理解,反问琳达,“什么叫我天天催婚,你都三十多岁了,难道我不该催婚吗?说我们不理解你,你哥哥嫂嫂都教育你侄子在家不能大声说话,他们就怕打扰你休息,难道我们错了吗?”
琳达双手合十,对松婶露出乞求且疲惫道:“没有,你们没有错,一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知好歹,我对不起你们行了吗?”
她不说还好,越是这么说,松婶更是理直气壮道:“一家人不用说谁对不起谁,你不要总说这些,你理解我们的难处,不要在外面……”
“请问,”沈知予突然提高声音,语气也冷淡下来,“你们可以回家解决家庭矛盾吗?”
“我是算命先生,不是情感大师,更不是家庭纠纷调解员。”
她听得脑壳疼。
“不不不,我不说了。”松婶连忙退后两步。
琳达露出无奈的笑容:“总是这样。”
沈知予突然道:“你能不能把你请来的桃花符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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