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妹饶有意味道:“什么实验?”

陈忠哼道:“小子,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陆涛呵呵笑道:“我无所谓。”

另外两人是阮红妹下属,没有表态。

“我这人命不好,父母双亡,自己也屡遭挫折,险些丧命于山贼之手。然而所谓物极必反,否极泰来,我大难不死之后,似乎转运了,运气极佳。偶遇绿僵,却逢凶化吉,得了《归元经》。五行种灵秘法诸位前辈都知道怎么回事,九死一生,我却偏偏侥幸成功了。修行之后,出门捡灵石,遇贵人赠宝,气运如虹。当日在赌档侥幸压中六点豹子,也是气运使然,绝非秘法出千。”秦朗悠悠讲起了故事,句句肺腑,只是隐去了关键。

众人听了他的故事,不禁由衷感慨,这小子命真硬!

秦朗接着道:“我说没有秘法,很难让诸位信服,而我自证的方法,便是赌运气。”

此言一出,众人都来了兴致。

阮红妹道:“小兄弟,这赌运气是怎么个赌法?”

秦朗没有急着回答,反问道:“诸位都是前辈,若我自证清白,可否承诺不再为难在下?”

“这是自然,若你没有秘法,谁还跟你一个小小练气修士过不去?就算我赌档亏了一万八千灵石,那也怨不得别人。不过嘛,”阮红妹话音一转,“若是你赌输了,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老子洪福齐天,怎么可能输?秦朗豪气道:“愿赌服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阮红妹讶然看了他一眼,忽然感觉这小子也是个人物。

“好!”陈忠赞了一声,“小子,有种,不愧是修了《归元经》的人!”

阮红妹再次问道:“你想怎么赌?”

“既然是赌运气,还是赌大小吧。”秦朗看向阮红妹,“三当家可带了骰盅?”

作为赌档的三当家,手里怎么能没有骰盅?阮红妹翻手取出一副骰盅,饶有兴致道:“怎么赌?若还跟平常一样,那就没意思了。”

“当然不一样。”秦朗笑了笑,“三当家可以带着骰盅到我不可能出千的位置停下来,摇盅设局。我以20枚灵石做本,我赌十把之内,能赢到一万枚灵石,少一枚便算我输。诸位前辈,可敢坐庄?”

这玩法倒是新鲜!

“三当家钱带够了吗?不够我倒是可以赞助三千五千,不过若是这小子输了,最后秘法得有我一份。”陆涛见缝插针,想趁机分一杯羹。

“三家一起坐庄,谁也别想吃独食。”陈忠悠悠道。

稳赚不赔的生意,傻子才不入股。赌了这么多年,陈忠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赌法。

阮红妹看看秦朗,又看看陆涛和陈忠,嫣然一笑:“也好,那就三家各占三成三。”

定好庄家比例,几人又商量了下具体操作细节。阮红妹、陆涛三人到远处摇盅,秦朗在陈忠及阮红妹两名手下监视下远程押注,对面开盅后,以飞鹤符传书报数,这边再回复押注结果。

如此一来,既杜绝了秦朗作弊可能,也避免了阮红妹等人通过灵识交流,串通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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