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神色慌张,典恶倒是面色不动,安坐太师椅:“展画虎呢?”
一扎差的功夫后,来人报道:“不见了,属下该死。”
典恶点头:“他要逃,你们谁能奈何他?这件事不怪你们,只是这个余孽,必须要找到,带着个孩子,他走不远!”
这一日,杨缓因为会友,恰巧骑马来到了文仓街,便见一个中年男人被一辆马车撞到,倒在地上,那宝马雕车并不曾停留片刻,那中年男子倒在地上,立时从周遭跑来了十几个人,在他身上又摸、又拉、又捅,七手八脚地在他身上拿东西。
听到这男子发出微弱的呼啸声,杨缓道:“没死呢。”
那些扒东西的人,立时一哄而散。
董达去扶着这中年男人,男人摸着他空空如也的钱包,嘴巴张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一口气不上来,晕死了过去。
杨缓方下马,此时让燕远去找郎中来,忽感身后有人走来,心中起了警觉。
那边确实有个头戴斗笠的男子,身材高大,朝杨缓慢慢而来。
“站住!”
不知哪儿来的一声,这斗笠男子怀中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啼哭——
“哇!”
杨缓瞧见了斗笠下男子的容貌,竟是展画虎。
“展画虎,别再负隅顽抗了!”
眼见四面八方走来的昔日同僚,展画虎冷笑道:“指挥使往日待你们恩重如山,你们就这样对待他的孩子?!”
为首的锦衣堂官道:“指挥使大人下了令,余孽一律诛灭,当然,你要是肯弃暗投明,大人还是会给你留个位置的。”
“呸!”展画虎啐了一口。
那些锦衣军掏出明晃晃的刀来,那赵堂官道:“展画虎,双拳难敌四手,凭你太大的本事,今日也插翅难飞!”
“谁说的?”
赵堂官回首,见是杨缓,便道:‘杨兵备,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下官也劝你不要牵扯到这事儿里。’
杨缓笑道:“悯人之孤,这件事我非要管!”
“这是皇上的命令,哈哈,只怕兵备也不好管吧。”
杨缓听罢,微微一笑:“那就把圣旨拿来。”
“来啊,给我拿人!”
赵堂官一声令下,杨缓快步上前,朝赵堂官脸上打了个催的:“大爷赏你一嘴巴,今儿我倒要看看,谁能从我面前,把这两人带走!”
赵堂官捂住脸颊,让人去把消息告诉典恶,自个儿在这儿和杨缓对峙,期间,燕远请的郎中来了,大冷的天,搭着那昏迷男子的脉,只见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道:“大爷,人已经死了。”
杨缓赏了银子,见气氛不对,这郎中巴不得先走了。
死了人,杨缓的心情不好,又听得一声:“兵备,别来无恙,怎么在这里站着,走走走,前面丰熙楼有好酒。”他脸上忽然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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