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的变化,一天一个样,李虞经常带兵出水泊,不是为了打家劫舍。主要是采购物资,和惩奸除恶。
名声是靠打出来的,他用五个月,闯出了一個“九天神龙”的名号。因为他总是从天而降,又能打出龙吟声,更做实了这个名号。
十一月,朱贵带来一个人,让李虞感到有点意思。
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总教头,林冲!人送外号豹子头。豹头,环眼,虎须,加上这身板,还真有点张飞的意思。可这样的猛男,怎么就活得如此窝囊?
让高衙内调戏了媳妇,不敢反抗,让高球栽赃发配,也不敢反抗。要不是陆谦设计杀他,不被逼到死地,他都不会来梁山,唉!
“林教头,你来梁山,你家娘子和岳父现在怎么办?”
林冲欲言又止,最后一声长叹,说道:“林冲落难,岂能连累娘子和岳父!我发配沧州前,以写下休书,日后…”
“啪”
李虞怒而拍桌,吼道:“糊涂!你岳父信任你,才将爱女下嫁。你娘子深爱你,才对那高衙内抵死不从,你到好,一封休书,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你的老岳父,和一介妇人。你让她怎么活?除了一死,她还能怎么办?当高衙内的玩物?让你岳父老迈之躯,跟人家拼命?”
林冲瞬间惊呆了,然后跪地磕头,虎目含泪说道:“求哥哥,替林冲做主,日后哥哥所命,林冲万死不辞!”
李虞将他扶起,让朱贵迅速打探林娘子的消息。然后让妙玉,晴雯跑一趟,把人带回来,但愿还来的及。
林冲有点懵,妙玉?晴雯?听着像是女子的名字,这有什么用?
可是他信任李虞,从他上梁山的那一刻,就无条件的信服李虞。
谁能想到,这八百里水泊中,居然驻扎着几万人马。还是有编制,衣甲齐全的正规军。
这是什么样的能耐,才能做成如此大事?没有大智慧,过人的手段,绝不能做到。所以李虞的安排,他无理由的信任。
两天后,飞鸽传信,林娘子和其父张教头,已经被救出了东京城。同来的还有一个胖和尚,叫鲁智深。
林冲看到传信,立马就给李虞磕了三个头。李虞正式任命他为统领,领兵五千。
李虞的军队管理,不选择单一兵种,什么枪兵,刀兵,弓弩兵。他喜欢混合编制,各兵种穿插结阵,这才是最合理的。
还有一个,那就是水军。守着八百里水泊,不会水可不行。
可是单独组建一支水军?还是全军学习水战?最后黛玉给出了答案,两手一起抓。
不错全军会水,和独立水军,并不冲突。可是水军好弄,一个九阴闭气法,足以快速解决问题。
可是水军将领却不好找,对了,原梁山的混江龙,浪里白条,阮氏三雄就不错。
李虞传令朱贵,把人员名单列好,让他派人去请。请不来的,交给晴雯,妙玉去解决。美女出手,软硬兼施,没有搞不定的。
半个月后,林冲亲自出水泊,接回林娘子和岳父一家,并给鲁智深大礼致谢。
李虞在聚义厅,热情招待了鲁智深,张教头。这是两个人才,一个是步战猛人,一个是骑射教头。有林冲帮忙牵线,有王伦作陪,能言善辩,酒宴很是热闹。
秦可卿,王熙凤负责招待林娘子,本来还有点担忧的林娘子,见了秦可卿和几位夫人,彻底放了心。
毕竟林冲现在寄人篱下,她又有些姿色,有些担心难免。可是人家一众夫人出场,个个国色,哪里还看得上自己!
聚义厅,酒酣耳热时,李虞开口:“我很欣赏二位的本领和为人,大师素来嫉恶如仇,好打抱不平。张教头一生兢兢业业,不想老来,被恶霸逼迫,都是这个该死的世道。某欲伸正义与天下,专治天下不平之事。看见泊边四面大旗了吗?那就是某的志向,今日难得相见,我诚心相邀两位,共创大业。不求青史留名,但求无愧于心!”
鲁智深最是好爽,一拍桌子,说道:“寨主便是不说,洒家也要留下。惩奸除恶,扶危济困,真真说道洒家心坎儿里了。”
李虞笑道:“大师爽快,那就留下做个步兵统领。”说完目光投向张教头。
“唉!张某非是不愿,只是年纪大了些,只恐误了寨主大事。”
“哈哈哈,教头不必担忧,力所能及的指点一下年轻人即可,不用你老人家冲锋陷阵!”
“如此,张某愿校死命”
张教头的话很隐晦,意思是:他干了一辈子官身,不愿做些打家劫舍的差事,有辱门风。这也是老头,宁死不愿女儿,向高衙内低头的原因。
李虞自然听懂了,回答也很直接:不用你去打家劫舍,那些有人干,你只在后方训练新兵,和干后勤工作。
一顿酒,目的达成,林冲彻底归心,还得了两个人才。
次日,朱贵来回话,阮氏三杰就在梁山附近的石竭村,已经有所意动。张顺在江州,马上接触,混江龙李俊还没找到人。
李虞急于用人,那还愿意久等?点了三千人,直奔石竭村。
大军开道,所过之处,鸦雀无声。
石竭村,阮小二家里,李虞直接坐到大门口。大军围村,顶盔掼甲,手持兵器,全村无一人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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