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京城之边缘地带,房价最贱之处,坐落着尤家的小院子。
这尤家的小院子实在是小的可怜,只有三四间瓦房,连个待客的地方都没有,在神京城诸多穷人中,也是独一档的穷困。
但刘禹锡说的好,“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陋室空堂之处,出了两个极品的尤物后,竟然也显得有些别样的趣味了。
在尤家其中一间小屋子里,二尤相拥而眠。
她们家卧室少,只能两个女孩子住一间屋子了。
“快醒醒,快醒醒!”
正在尤二姐,尤三姐睡的香甜时,尤老娘突然咣咣咣的敲打着房门,发出焦急的声音。
“吵什么吵,这才几点呀,娘你别把肺再给嚷出来。”尤三姐毫不客气的讥讽道,一点也不顾及封建礼教,上下尊卑。
不过这已经是尤三姐口下留情了,要不是敲门的是她老娘,这话还要难听十倍。
“睡睡睡,睡你马勒戈壁的睡,出大事了!”尤老娘没有深究她闺女“大不敬”的事情,反倒以骂止骂的反击。
这么一看,尤三姐为何出口成章也是有历史渊源的。
尤三姐依旧死活不肯离开床铺,可尤二姐忍不了她老娘的吵闹,从床上起来,在杨柳般妩媚的身体上披上一层外衣,来到门口为她老娘打开门。
尤老娘一进屋子,第一件事就是用手狠狠的剜了一下尤三姐的嫩肉。
“啊!”尤三姐捂着胸口,从床上蹦了起来,气急败坏的骂街,连“娘希匹”“妈个巴子”这种地方俗语都骂了出来。
尤老娘不甘示弱,叉着腰,竟然跟她亲闺女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对骂了起来。
尤二姐用手帕捂面,又羞又臊,心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泼悍的妹妹和母亲。
床上和地上的两人足足骂了一柱香的时间,才因为精疲力竭,各自瘫软在地上。
“所以,妈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尤二姐见尤老娘不再骂街,松了一口气之余询问道。
尤老娘一听到这个问题,瞬间又来了精神,“这可真是泼天的大事,你们还记得上次来咱们家那个公子哥们,原来他竟是一个太监!”
“什么!”
尤二姐和尤三姐同时惊讶的叫出声来。
“还不止呢。”尤老娘继续说道:“那贾公子倒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太监,在宫里是正七品的官儿,俸禄和各种炭敬冰敬估计不少,配咱们家二姐倒也不算太离谱。”
尤二姐立刻反驳道:“不行,我绝不认这门婚事。”
二姐的反应极为激烈,不情不愿四个大字仿佛都写在了她的脸上。
太监娶亲,本就不是什么有脸的事情,而且太监因为身体残缺,往往内心也有些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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