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金钏惊慌失措的事情终究没有发生,贾协又不是薛蟠,见到她伤势未好,就放弃了走大道的想法。

金钏刚松了一口气,但又很快发现,除了走大道,小道亦可通行。

翌日,贾协又起了一个大早,回到宫里宝钞司的官署。

而金钏和玉钏两个并肩躺在胡桃木床上,身体慵懒的一点力量都使不上来了。

玉钏转过头,对着金钏“咯咯咯”的笑。

金钏又羞又气,她知道这是玉钏在笑她昨天晚上不走正道的事情,恼怒之下,支起身体去撕扯玉钏的脸皮。

“姐姐饶命,姐姐饶命。”

打斗一会儿后,玉钏发出求饶的声音,“我身体跟散架了似的,你再用力,骨头就真拆下来了。”

听此,金钏才饶了玉钏一回儿。

重新躺回原处后,金钏却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貌似玉钏也不顶用呀,自己两人就算有一十八般武艺,也战不过协大爷,那她独宠的愿望不就落空了吗。

贾协不知道在床上躺着的金钏陷入焦虑,他此时正委托李掌印帮他将收取造纸厂的税一事告知景平帝。

虽然景平帝要求各司监局多多赚钱,头脑风暴,但无论司监局想要做什么,都要先汇报景平帝才行,得到景平帝的批准方可执行。

所以说,贾协其实算是先斩后奏。

不过出于对景平帝的了解,贾协可以肯定景平帝一定会通过他的方案,因此先斩后奏也问题不大。

先斩后奏唯一的问题就是有心人的举报,但现在这位有心人一门心思盯着贾府,对贾协看都不看。

贾协遂也不忌讳太子了。

让李掌印帮自己交折子,又问了问赛马一事的进程,得知不需要自己出力,贾协便又回到了官署里磨时间。

一进官署,贾协就见到刘监丞精神抖擞,气宇轩昂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前是一份涂涂改改,满是墨迹的纸张。

见到贾协入内,刘监丞不动声色的将纸张收好,然后撑开菊花般的笑脸,盈盈的迎了上来。

“贾公公,这都好几日了,您怎么还不来我家赴宴呀,是不是看不起下官。”

“那有,那有。”贾协客气两句,心里却道,这不是废话吗,你这傻蛋连一点逼数都没有。

家宴是最高规格的宴席,你我两个暗中仇敌,我怎么会傻到去你家赴宴呀。

谁知道是不是鸿门宴。

贾协又找了几条理由,总算是把刘监丞给打发走了。

在刘监丞回到自己的位置后,贾协也一屁股坐到自己的位置。

贾协刚准备处理一下今天的公务,却发现在案桌上躺着一张非官方的信封。

贾协拿起打开信封一瞧,里面原来是贾芸的信。

考虑到贾芸进不来宫中,这封信应该是马爷帮忙送进来的。

贾协抖开信,一目一行的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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